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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山臉上沒什麼表情：……沒有人想知道你一次多久靴靴！
第二個人是個中年女人，第一位遇害的死者周小燕的屍體就是她發現的。
&ldo;您能仔細回憶一下那天早上的情況嗎？&rdo;蔣東川問。
中年女人想了想，然後說道：&ldo;那天早晨正好有大集，我和幾個同事約著一起去趕集。我圖快，就想直接從那片荒地中間傳過去，沒想到走了一多半，聞見血的味兒，就順著往旁邊走了兩步，就看見一個小姑娘渾身是血躺在那兒，然後我就趕緊報警了。&rdo;
蔣東川的筆頓了一下：&ldo;您說她當時滿身是血？&rdo;
中年女人嘴角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ldo;呃，也有可能不是。&rdo;她擺擺手，&ldo;反正我當時是嚇壞了，就瞅了一眼，血呼啦的就不敢再看，可能也沒有那麼多血，誰知道呢……&rdo;
&ldo;你認識死者周小燕嗎？&rdo;他問。
中年女人點點頭：&ldo;認識，小燕他爸跟我們是一個廠的，他媽中午有時候帶著小燕一塊兒過來送飯，我們還見過。&rdo;
&ldo;案發前一天晚上你在哪兒？&rdo;
中年女人嚇了一跳：&ldo;警察同志，你不是懷疑我吧？我那天晚上在家睡覺，我男人和兒子都在家，他們都能證明的！&rdo;
汪小山給她遞了杯水，發現她的手有輕微的顫抖。
&ldo;您要知道，親人的不在場證明是無效的。&rdo;她輕聲說。
中年女人立刻絞盡腦汁：&ldo;怎麼辦，我那天晚上從工廠回家就一直帶在家裡沒出去，不不不不！我出去過！&rdo;她突然想起來，&ldo;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兒子想吃蘋果，我就去對面水果攤買了蘋果，那個老闆可以給我作證的！&rdo;
&ldo;您不用緊張。&rdo;汪小山安慰道，&ldo;我們只是循例問問。&rdo;
第三位，是第二位死者李英梅的父親。
&ldo;您請坐。&rdo;
男人看上去已經五十多歲，頭髮和鬍子都已經泛白。
&ldo;唉‐‐&rdo;還沒開口，他就先嘆了口氣，&ldo;警察同志，怎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啊……&rdo;
&ldo;您別著急，我們就是來幫您找到殺您女兒的兇手的。&rdo;汪小山遞上一杯水。
從水中她看到這個中年男人的倒影，他悲傷全在臉上。
&ldo;昨天晚上七點以後，李英梅都做過些什麼？&rdo;蔣東川問。
&ldo;都怪我，都怪我。&rdo;李英梅的父親一邊搖頭一邊說道，&ldo;昨天晚上，英梅六點多就下學回家，我在做飯，她哥哥還沒回來，我就讓她去幫我到超市裡買瓶醋回來，晚上我好給他們做個糖醋魚，沒想到她哥哥回來了，她就一直沒回來。大概八點多，我和他哥哥出門去找，圍著村子轉了好大一圈都沒找到，結果後來才聽人說，在荒地裡發現她，那個時候已經晚了。&rdo;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說什麼，汪小山都遞上一杯有用之水
謝謝各位給我的留言！jj有的時候會抽風，留言刷不出來，大家可以等個幾分鐘再回來重新整理，基本就能看到啦！
第22章 舊事重提（04）
汪小山聞言，摸了摸下巴，問：&ldo;從您家去買醋的超市距離多遠？&rdo;
李英梅的父親皺了皺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