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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林趕到了火葬廠,普成功和溫興艷還有幾個鎮上的幹部在,古文治陪喬道能去了。
黃秀英的嗓子明顯哭啞了,可是她還在哭,一副完全事不關己的樣子,聽憑李父一個人當家。
李父一見丁長林來了,丟開普成功,直接跳到了丁長林面前,氣勢洶洶地看著他質問道:「丁局長,我昨天可是看在你的誠意上才同意你們的方案,可是我一同意,你們就覺得萬事大吉了是不是?今天你不露面,姓古的鎮長也不露,就普書記和興艷在這裡,這是什麼意思?
我家大寬就這麼不得人心?還有我家是一分錢的賠償都沒見著,你們就這樣讓我家大寬火化掉,火化掉後,你們更不會認帳的。我算是認清楚了,你們說得比唱的好聽,做的卻比那什麼都不如。」
李父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老臉上全是無比的憤怒。看著李父這個樣子,丁長林又是心酸又是無奈,我們的政府這些年的誠信被敗光了,他不敢相信政府的承諾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有這個自覺性和高度,都能站到政府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這個太難了。
「李叔,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今天是應該送李主任一程的,可是文物局那頭真出大事了,我的車都快開到醫院門口,掉頭去城裡的。古鎮長他是忙著接承建村民的還建樓老闆去了,也就是資助你家兩個孫子的人,這樣好不好?我帶著您去見見喬總,讓他親口對您承諾好不好?
我的本意是等李主任入土為安,我們再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喬總這次是墊資入駐長樂鎮的,我們想把喬總認領您家兩個孫子和承建還建樓的事情一起在新聞發布會上宣佈,這樣一來,有新聞的監督,媒體的介入,喬總會把他的決定執行得更好,這是我的考慮,所以沒讓您和李主任的愛人先見喬總,您也知道一些風俗習慣,今天讓喬總來這裡,我和普書記都覺得有點不適合,就沒有給他講這件事,如果您不放心,我現在就帶您去見他。」丁長林一臉坦誠地看著李父說著。
李父一聽丁長林的解釋,臉上的憤怒退出不少,可疑惑和擔憂還在。
丁長林的目光看向了溫興艷,溫興艷知道丁長林需要她出來說話了,她趕緊走到李父身邊說道:「叔,文物局昨晚一副局長和一名職工死在了郊外,丁局長是忙這個事情去了,他估計也是剛剛從現場趕過來的,同時出了這麼多事故,叔,你要理解一下丁局長,他還年輕,未來的上升之路很長很廣,我們選擇相信他好嗎?有什麼事,我還在鎮裡,你要是覺得鎮上來送我姐夫的人少了,我和普書記可以安排更多的人過來,但是,我個人認為沒必要。
表姐夫生前也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就讓他安靜地走吧,有他的至親和好朋友送他,就足夠了。
丁局長他確實是太忙了,這麼大的專案好不容易從市裡、從省裡要來資金,卻一下子出了兩起事故,他心裡也不好過。叔,我們將心比心,理解他一下好嗎?」
溫興艷說這些話時一直盯著李父,但是她怎麼對文物局死的兩個人這麼熟悉呢?普成功說的?普成功也不知道死者的身份啊,看來這訊息傳播得好快。
李父吃驚地盯著溫興艷問道:「又死了兩個?他們賠多少?是文物局賠嗎?」
丁長林就覺得好心酸,無論是李父還是範丹丹的丈夫都不及車嫂子,她對車程前是真心真意的愛,而且是全部的愛。女人一旦付出和奉獻,就是她們的整個世界。
溫興艷沒料到自己原本想給丁長林撿開腳,卻引出李父這麼問,她好尷尬,普成功在一旁也著急了,他們的目光全部投向了丁長林,李父見溫興艷和普成功都看丁長林,又補充了一句:「文物局真的要賠錢啊,他們能賠多少?」
丁長林拼命壓著自己往外冒的情緒,如果說範丹丹的丈夫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