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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男人的雄性味道,特別是丁長林的手一壓上她的肌膚時,她整個人顫抖不已,這感覺令她顧不上羞怯,死死地纏住了丁長林,求著他說道:「別玩了,求你了,我要你犁田,犁死我啊。」
丁長林好興奮啊,他可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這麼急切,她越急,他越是逗她,貼著她的耳根說道:「犁生鏽了,你摸,你摸。」
丁長林說著,扯起呂鐵梅的手往犁上摸著,呂鐵梅的手還真探了過去,這一探驚了一下,這犁好強大,雖然房間裡沒燈,可這手探一下下就知道。
呂鐵梅就摸了一下,沒等丁長林調整好自已的姿式,又反過來推倒了他,直接坐了上去。
曲徑通幽的路就這樣被打通著,呂鐵梅如只冬眠了一個世紀的青蛙,把全部的力量,全部的慾望還有全部的驚喜施放出來,她跳得越高,丁長林接得越準,每一次的交鋒,直抵呂鐵梅的身與心,那種被送上雲端,再丟進天堂的感覺,令呂鐵梅忍不住一聲高一聲地叫喚著。
最動聽的音樂在丁長林耳邊吟唱,他沒料到自已把一個女人幹成這個樣子,成就感暴棚的他,越戰越勇,直接掀掉了跳得歡快的呂鐵梅,把她拖到了床沿邊,開啟著水牛犁田的模式,稀里嘩啦地盡情盡力地深耕著。
每一犁一寸,呂鐵梅就叫得特別地歡快,水牛在水田裡踏出來的響聲,和這個女人的歡快聲交織在一起,充斥著丁長林的耳膜,好久,他沒有這麼深深地耕過田,哪怕是和文思語的那一夜,他也沒這麼賣力地耕耘著。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丁長林撲哧撲哧的喘息聲粗重地打在呂鐵梅臉上時,她心疼了,溫柔地替他擦了擦汗,把他攬進懷裡輕聲說道:「累了吧,靠我懷裡休息休息,這一夜長著呢。」
丁長林被呂鐵梅逗樂了,一旦上了女人的身子,他與她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他不再緊張,不再害怕,也不再仰視這個女領導了,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你好大癮喲。」
「旱了十年,犁一次會花田的,傻瓜。」呂鐵梅的酒意醒了不少,可她捨不得放丁長林走,她還要,還要,彷彿十年的等待,就為了這一夜。
情長路短,他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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