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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照片：&ldo;小雪是淹死的，連屍首也沒找到。&rdo;
&ldo;淹死？&rdo;
&ldo;是啊……掉進河裡的時候，小艷看著的，想救，可是她也是孩子，不會游泳，只能在旁一直哭，後來警察沿著河找了，沒找著。&rdo;
井秧聽著點頭。
井秧從包裡拿出一個厚實的信封，遞給院長：&ldo;這是江艷的心意，不多，但是希望您能收下。&rdo;
院長接過信封，臉上滿是感激，直說謝謝。
肖南站起，看著牆上一張張照片問：&ldo;這是每一屆的合照嗎？&rdo;
院長說：&ldo;是啊……&rdo;
&ldo;那江艷的在哪裡？&rdo;
&ldo;院長指著左面牆說：&ldo;第三張就是。&rdo;
肖南看著第三張，江艷和江雪就在照片的第一排，兩人長得一模一樣，雙手緊握，笑的燦爛。
得到確認後，肖南移開目光，往回走，剛跨出一步，頓住。
他驟然回頭，望向牆上的合照。
&ldo;井秧。&rdo;肖南加重語氣。
井秧不解，從位置上站起，來到肖南身邊，肖南伸手指著江艷左邊的男孩說：&ldo;你看，他像誰。&rdo;
井秧盯著照片中的小男孩，眼睛微微睜大，驚訝道：&ldo;何厲！&rdo;
她趕緊將手中的照片一張張的翻看，翻了幾張，終於找出何厲兒時與他父母的合照。她將照片舉著放在合照旁，何厲與合照中的小男孩一模一樣。
井秧扭頭：&ldo;院長，在江艷身旁的這個小男孩是誰？&rdo;
院長從座位上緩緩的來到井秧身旁，問：&ldo;哪個小男孩？&rdo;
井秧伸手指，院長推了推老花鏡，恍然大悟：&ldo;哦那個啊……那個就是和小艷小雪她們玩的很好的小男孩，叫什麼來著，他沒名字，所以我給他起名叫朝陽。&rdo;
肖南問：&ldo;那他後來被誰收養了，您記得嗎？&rdo;
院長搖搖頭，說：&ldo;記不太清了……那時的收養手續也不全。&rdo;
井秧拿出照片，指著上面何厲的父母問：&ldo;是他們嗎？&rdo;
院長盯著照片看，說：&ldo;有些像吧，但是真的記不清了，時間太久，不過那對夫婦挺有錢的，好像是隔壁市的。&rdo;
井秧和肖南再度對視，他們敢確認，那個小男孩就是何厲。
走出院長辦公室，井秧在夜色中認真審視這個破舊的孤兒院，一共幾間平房，她走到其中一間平房的視窗，向內望去，裡面是正在聽睡前故事的孩子。這裡並沒有上下床，只是幾張大木床，估計也是別家不要的，拼成了好長一張床，上面擠擠睡著十多個孩子，一個房間兩側都放著這樣的床，就這麼一間小房間，睡了好幾十個孩子。
頭頂兩個吊扇，呱吱呱吱的轉著，給他們帶來一絲絲涼意。
那個在講故事的孤兒院的護工也是些上了年紀的人女性，雖然是老掉牙的故事，但是還是引來了孩子們的陣陣笑聲。井秧望著孩子們歡樂的笑臉，嘴角上揚，至少這裡還是一個遮風擋雨的家，他們沒有流離失所。
肖南靠在牆側打量著井秧，井秧轉頭對肖南說：&ldo;走吧。&rdo;
肖南點頭。
這回收穫頗豐，院長送他們到孤兒院門口，井秧和肖南踏上了返程之旅。估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