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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秦銘覺得她情緒不高。
「跟我媽吵了一架。」
秦銘愣了愣,隨即笑出聲:「因為家群這事兒?不至於吧,不是讓你拿我當藉口嗎?」
「有個屁用。你倒是好,爸媽在美國,管你都不是手腳。不然今天這事,用得著我冒著這麼大風險出面?」
早幾年,秦銘爸媽工作重心還在國內時,處理他和他狐朋狗友的事不在少數。現在倒好,他一個人留在國內,徹底撒歡沒人管,出了事也沒人幫忙擦屁股。
秦銘敷衍著安慰她:「人好歹也是因為你進去的,挨頓罵算什麼……」
葉一竹突然停下腳步,「啪」地把電話掛掉。
因為她?要不是任心,她根本不會去二樓後座,也不會差點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想到那天晚上,她深深就後怕。
如果她沒有從包廂出來,沒有被林靜的人堵住,沒有遇到顧盛廷……
想到這裡,葉一竹不由發笑。
一個給她帶來無盡麻煩的人,卻無形中成了她的「恩人」。
週一升旗儀式,寧雪和葉一竹這兩個校園「紅人」走在路上,彷彿自帶光環。
寧雪那事沒實際性證據,而且她平時在學生會,又是各大活動的主持人,人緣不錯。人們的異樣目光,大多都是向葉一竹投去。
葉一竹不為所動,腰背依舊挺得柔韌,雙手插在口袋裡,面色不改,唯我獨尊地漠視一切。
誰都沒想到她會以這樣的反應來面對鋪天蓋地的流言。
就算是像趙曉玫那種出了名的「混女」,在被葉一竹用球砸後,走在路上都覺得丟人。
寧雪在校外的藝考輔導班開始了短期集訓,未來幾個月都不會來上晚自習,她有些擔心沒有自己的陪伴葉一竹會不會不行。
可很顯然,她的擔心是多餘。
葉一竹每天下了課就去操場跑步,然後去食堂吃飯或者回出租屋洗澡,準時準點坐回班裡參加晚自習。
從未這樣規律的三點一線生活。
下了晚自習,葉一竹還會去滑板社。
說來也奇怪,先前她從來沒注意過有群人每天都會在實驗樓前空地玩滑板,可那天從操場走出來,葉一竹鬼使神差多看了眼,就引來了滑板社社長的主動邀請。
「同學,你對滑板感興趣?」
葉一竹擺手,「不好意思。」說完就要走。
意思很明顯了,可熊振宇竟然直接把滑板推到她腳下。
「試試看。」
葉一竹遲疑不定,可作出行動往往是瞬間的決定。
小時候還住在老城區的私人樓片區時,她就整天和小區裡的哥哥姐姐上躥下跳,活脫像個男孩子。她學東西也快,別人玩什麼,她也必須要會玩什麼。所以小學的時候,她就已經會騎腳踏車、溜冰和滑板。
小孩子的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個月,那些裝備就堆在家裡的角落吃灰。
葉一竹剛把一隻腳踩上去,熊振宇詢問她:「需要幫你拿衣服嗎?」
她才跑完步,身上還黏糊糊的,外套自然也穿不上。
「謝謝。」
說著謝謝,葉一竹卻是利落地把外套套上了,敞著拉鏈,問他:「是這樣上去吧?」
熊振宇乾笑兩聲,若無其事收回落空的手。
「對,大膽一點,身體儘量保持平衡。」
小時候玩的是扭板,對於直板,葉一竹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果然,兩隻腳剛同時踩到板上,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歪斜。不過好在肌肉記憶沒有完全消失,為了保持平衡,葉一竹下意識扭動雙腿,試圖用從前的玩法來控制腳下的直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