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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存在他殺可能，韓章他們還需要做現場保護工作，避免證據受到破壞和汙染。
交待小張做好相關工作，韓章有些難辦地走進裡屋，處理孩子的事情。
馬曉曉一直陪在蔣勛身邊，男孩依舊是低低埋頭的姿勢，肩膀輕顫著，似乎在哭泣。
韓章嘆了口氣，對馬曉曉道：&ldo;帶他回所裡，看看能不能聯絡到其他親屬把他領走。&rdo;
&ldo;好的。&rdo;馬曉曉有些憐憫地撫了撫男孩的腦袋。
回到所裡後，馬曉曉從蔣勛處得知他還有個姨媽在江市，於是很快透過手機聯絡到了對方。
下午一點，朱敏的妹妹接到通知匆匆趕來，一見到蔣勛就將他一把抱住。
&ldo;小勛，你怎麼樣?&rdo;
男孩搖了搖頭，小聲道：&ldo;我沒事，但是媽媽被抓起來了。&rdo;
女人咬了咬唇，抬頭問向馬曉曉：&ldo;警察同志，我姐她什麼時候能放出來?&rdo;
馬曉曉告訴她，人現在不在他們這裡，在區裡配合調查，等調查完了自然會放人。
&ldo;我姐夫不是洗澡淹死的嗎?為什麼要抓我姐姐?&rdo;
&ldo;是不是淹死不是你說了算的。&rdo;馬曉曉沒有多說，&ldo;反正你放心，有什麼進展都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rdo;
女人見問不出什麼，也無可奈何，只得牽著蔣勛離開派出所。
韓章在屋外吸菸點抽著煙，突然就看到林春舟的車停在了派出所大門口。不一會兒，有個三十多歲年紀的女人從車裡下來，快步往辦事大廳走去。
他點了點菸灰，再抬頭發現那車竟然還沒走，於是咬著菸嘴走過去，拍了拍副駕駛座車窗。
玻璃慢慢降下，露出林春舟那張稍顯尷尬的臉。
韓章從嘴裡取下煙，抬了抬下巴：&ldo;不知道這裡不能停車嗎?&rdo;
&ldo;馬上走。&rdo;
&ldo;等誰呢?&rdo;
&ldo;剛剛那位客人，她說她來接孩子，馬上回來。&rdo;
&ldo;哦。&rdo;韓章幾乎瞬間猜出對方身份，&ldo;那應該是朱敏的妹妹，來接她外甥的。&rdo;
&ldo;朱敏……&rdo;林春舟有些驚訝，&ldo;老闆娘?她家又出事了?&rdo;
韓章也沒瞞他：&ldo;男的今早被發現死在了浴缸裡。&rdo;
&ldo;死因有疑點?&rdo;
韓章一隻手手掌按在車頂，指尖來回敲擊著：&ldo;我發現以後不能和你說太多案件相關的話題，你太聰明瞭，抽絲剝繭的能力又強，這樣我很容易犯錯誤。&rdo;
之前顧優說林春舟聰明，只會讓他覺得是種客氣的恭維，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可韓章說這樣的話，從語氣到聲音，都讓他覺得很不好意思。
明明不是什麼露骨的話，還是讓他紅了臉。
韓章笑起來：&ldo;你臉紅什麼?&rdo;他壓低嗓音，&ldo;我又沒耍流氓。&rdo;
林春舟沒理他的調笑：&ldo;我不會在外面亂說的。&rdo;
韓章越看他越覺得有意思：&ldo;你這樣當年在部隊裡到底怎麼生存的?那些老兵沒把你生吃了啊?&rdo;
他還說自己做過主官，難以想像，那些老兵痞子能買他的帳?
林春舟也很奇怪：&ldo;你又不是我的兵，我怎麼可能用部隊那套對你?而且我發現你不僅對軍營生活有誤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