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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晚了,而且謝躍也是出於一番好意,他只是想要讓厲雲州記起我而已。
我搖了搖頭,對謝躍半句責備的話都說不出口。
謝躍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厲雲州,主動說道:“你陪著他吧,我去照顧希希。”
謝躍從病房離開,我木訥的雙眼盯著厲雲州。
腦海中閃過他這段時間對我態度的逐漸改觀以及他對希希那份的本能的父愛,讓我一時之間自責不已。
或許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原本就算謝躍不給厲雲州看信,我和厲雲州接下來也還有時間等他慢慢恢復。
可我若是把這一切怪罪在謝躍頭上,那我就太沒良心了。
下午,畢常林來到了醫院,我勞煩他先替厲雲州診治了一下。
“脈象虛浮,氣血凝滯,他這是鬱結在心的表現,是不是受了什麼驚嚇或者刺激?”
我替謝躍遮掩道:“我告訴了他我們之前經歷過的事情,他有些承受不了。”
聽到我這麼說,謝躍心虛地低下了頭。
畢常林狐疑地看了我們一眼,還是聽到了謝躍的坦白。
“是我的問題。”謝躍如實交代。
畢常林臉色一變,“胡鬧!怎麼能瞎用這種手段刺激一個病人呢?”
畢常林破天荒沒有站在謝躍那邊。
謝躍也理虧地垂下了頭。
我忙岔開話題問道:“畢老師,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快點醒過來?而且還不會傷害到他的精神。”
畢常林眉頭深鎖,拿出了他的銀針,“我試試看吧。”
銀針刺入厲雲州的頭皮,也讓我的心跟著揪痛了一下。
昏迷不醒中的厲雲州並沒有反應,直到畢常林在他頭上紮了好幾針,他才眉頭皺了一下。
畢常林撤下他頭上的針,同時厲雲州也慢慢醒轉過來。
他第一眼便看到了我,我擔心地詢問道:“雲州,你能聽得見我講話嗎?”
厲雲州愣愣看著我:“小詩?你一直守著我?”
聽到這久違的稱呼,我愣了一下,眼淚先一步落下。
從他失憶以來,都是對我直呼大名。
厲雲州此時的意識已經完全恢復,他坐起身,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愧疚的目光緊盯著我。
“小詩,對不起,是我讓你傷心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忘記你……”
我瞬間淚崩,不過那是喜悅的眼淚。
我緊緊握著厲雲州的手,哽咽道:“你都記起來了?你恢復記憶了是不是?”
厲雲州點了點頭,抬手替我拭去眼淚,看向我的目光跟以前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