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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倒是把我給問懵了。
自從孩子早產之後,一直在icu裡接受治療。我焦心於他能否平安活下來,居然忘記他還沒有取名字了。
取名字總歸是一件大事。
我思考了片刻,一時間很能想出一個合適的名字來。
湯佳茗見我焦頭爛額,捂嘴輕笑著提議道:“要不先取個小名吧?”
這倒是個好提議。
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兩個字來,我脫口而出:“要不就叫‘希希’吧?‘希望’的‘希’,你們覺得怎麼樣?”
“寓意不錯。”霍熙源點頭稱讚。
湯佳茗看向嬰兒床,溫柔道:“小寶貝,你媽媽給你取好小名啦。你以後就叫‘希希’了。”
話音剛落,希希忽然“咿咿呀呀”地叫了兩聲。
“看來他很喜歡這個小名呢!”湯佳茗說。
看著希希軟糯糯的小臉,我感覺整顆心都快被融化了。我彎腰俯身,一邊喚著他的名字,一邊在他的小臉上印下一吻。
時間一晃而過,傍晚,我依依不捨地和希希告別。
霍熙源開車送我回家,擔心被厲雲州看到生疑,我特意在別墅區大門口下的車。
步行回到別墅時,才發現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客廳漆黑一片,厲雲州根本就不在。
我換鞋進入客廳,藉著窗外的月光,瞧見餐桌上還放著那盤我沒來得及吃的煎蛋。
腳步一頓,我還是本能的打算收拾。
我開啟了客廳的燈,下一秒,便看見沙發上坐了一個男人。
我嚇了一跳,待我看清那是厲雲州時,他正抬頭注視著我,一雙漆黑的眸子中盛滿了涼意。
“去哪兒了?”他冷聲問我,語氣中帶著壓迫與怒意。
我回避他的目光,撒謊道:“回了一趟阮家。”答完,或許是心虛,我快步想往樓上走,“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路過沙發的時候,厲雲州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問你和霍熙源去哪兒了?”他嗓音嘶啞。
我感受到他指尖傳來的涼意,渾身的雞皮疙瘩直冒。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白天那個冒雨站在墓碑邊的身影。
竟然真的是厲雲州,原來他去了葬禮現場,可他為什麼要等人都散盡了才現身?
我啞口無言,我不能告訴他真相,也無法編造出讓他信服的理由。
“放開!”我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
“今天,我們的孩子剛下葬……”厲雲州抬頭,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氣息竟然有一絲顫抖。他目光復雜地注視著我,黑眸中的情緒太過複雜,我一時無法理解他說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然後呢?連孩子下葬這種事,你都可以玩失蹤。我去哪裡,跟誰在一起,憑什麼向你彙報?”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心口悶得難受,不知不覺就紅了眼眶,有些憋在心裡許久的話不吐不快,“就連姜瑜懷孕這種事,也是我從她的嘴裡得知的。厲雲州,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質問我?”
我嗓音嘶啞,看向他的眼中全是心碎。
厲雲州猛地站起了身來,他怒不可遏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沒有資格?”他眯起黑眸,手上的力道加重,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會掐死我。
呼吸開始急促,我漲紅了臉,絕望地看著他,聲音從牙縫間透出來:“你就那麼想要我去死嗎?”
話音剛落,他鬆開了手,將我重重地扔在了沙發上。
身體像是快要散架般,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手腕被他捏過的地方紅得嚇人,我用手肘支撐著讓自己站了起來。
我從隨身的包裡,翻出了早已準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