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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很大聲的對話,我不會很乖的喊她媽媽,我會叫她林香母后,然後開始抱怨其實很好吃很好吃的早飯。
可是世界就是這樣。誰也無法預料下一秒鐘的事情,我很想揪出那個在操縱世界的幕後黑手,狠狠的起訴他。或許我們總是在不經意間,詛咒自己。其實一直都很信仰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我換了套衣服,再次經過媽媽房門前,很輕的說:媽媽,我出去了。沒有回答。
施語琪。莫藍格在昨晚道別的同個地方朝我揮手。我很虛偽的剋制住自己的雙腿,以防他們不夠安分就狂奔起來,矜持矜持。我這樣唸叨著朝那個我曾經默唸很多遍的人慢慢的挪過去。
你是不是非要跟烏龜比倒數呀?莫藍格鄙夷的看著我的腳步。
是呀,我打算讓烏龜種族恢復自信,免得他們活不下去了,被毒舌的你羞的無地自容。我把頭一仰,說了一大串。行了你。莫藍格把頭盔硬生生的套在我的頭上。我掙扎,莫藍格你是要我窒息呀。
你別跳蛇舞啦,這樣帶不進去。莫藍格認真的說。我於是很聽話的站在那裡,透過頭盔,看見莫藍格有點憔悴的眼,脖子甚至有點生疼,可是我害怕我一低頭,他就玩那種我不知道前因後果的失蹤,他又長高了。我突然想起書本上有一句話:情侶間最美好的身高,就是女生的身高剛好到男生襯衫的第二顆釦子,可是怎麼辦,我還不夠高,是不是就代表了我們間的一切都不會美好的延續。
施語琪,上車啊。莫藍格饒有趣味的看著還在原地遐想的我。
我回過神就一頭子爬到摩托車後座上,很嚴謹的拉著後面冰冷的不鏽鋼。
你剛剛是不是再想對不起我的事呀?莫藍格頭歪著問我。
去你的,我是再想有多少個女孩坐在這裡過……我發現越辯駁越顯得不堪。
那不就是對不起我的事了,要知道你可是我的第一位乘客耶。莫藍格很委屈的說。
包括她?我很突兀的觸到了最敏感的問題。
莫藍格沒說話了,一切陽光明媚都變的晦澀,我從來就不該妄圖把自己和那人相比,就像國際巨星和路人甲一樣,永遠都無法顛覆的位置。
嗯。莫藍格很輕的答道。你是第一個。
作者題外話:芭霓。
chapter6;唱歌給你聽
像所有千篇一律的偶像劇,我很端正的拉著冰冷的後座,然後莫藍格說:施語琪,坐好了哦。然後我聽到引擎很囂張的響起來,像是在向我宣戰:你會萬劫不復的。是在哪一本書上看過的,我們總會很無聊的爭議是背畫板的男孩酷還是背吉他的男孩更酷,是抱著書穿過人群的安靜男孩迷人還是塞著白色耳機帶的不羈男孩更迷人,是騎著腳踏車的乾淨男孩帥還是飈著摩托的不良少年更帥……知道最後我們都相信了自己的想象與現實總是橫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其實那個自己深愛著的人是最不可替代的。
蒲城夏季的太陽,只有早上才稍顯人性,微微發涼,照在莫藍格的白色的T恤上,髮梢泛出的暖色金黃,我會突然有一種錯覺:莫藍格是所有漫畫裡的治癒系男孩,足夠溫婉,足夠爾雅。摩托開過的很長一段路,我們一句對白都沒有,就是這樣的安靜,才會幻化出那麼離譜的錯覺。
蒲城實驗中學的低年級一聽到莫藍格這三個字,就會想起汙穢的香港古惑仔,他打架,抽菸,喝酒。從來記不住勾股定理,更不會理會那些關於ABC的拼字遊戲,那就是他給所有人烙下的悲劇性印象,包括我。可是如今,我突然想說莫藍格其實你是溫婉的少年。我想我一定是還沒有睡醒,才會想要說出那樣的夢話。
到了。施語琪。莫藍格頭微微往後傾斜,聲線溫和。
我剎有反應的抬起頭,看見他令人嫉妒的長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