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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賈政點心了一下,再和王榮一起來到西山時,已是霞光萬道……
而李桂剛從馬車上下來,“見過後庭兄。”“後庭兄請了。”兩道清朗聲就行青雲客棧裡傳了出來。
李桂轉頭一看,只見俞圖與一個不認識的生員正一邊向他行禮,一邊向他走來。
“俞兄請了,這位兄臺請了。”李桂也抱拳回了下禮。
而說話之間俞圖和那不認識的生員已經走到了李桂的身邊,隨即那不認識的生員再次抱拳,笑道:“在下裘安,字萬全,家祖父乃景田侯,與貴府多有交往。”
這麼一說李桂倒想了起來,景田侯確實和榮國府同氣連枝,原著中秦可卿死後景田侯之孫五城兵馬司裘良還設了靈棚……
李桂估計這裘安在景田侯府的位置和賈環差不多,只是比較有志氣、有學問而已,但為以後計,不論如何是不應該與他走的近的,因此拱了拱手,心裡唸叨著:“這連我的字都知道了!”口中不冷不熱的說道:“久仰,久仰。”
因為兩府的關係,裘安還以為李桂會對他熱忱有加,沒想到李桂會對他平淡如常,他還以為是因為李桂在在意以前這些生員對他的態度,不禁尷尬道:“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沒想到後庭兄如此大才,原來我等真是有眼無珠。”
雖然李桂不願意與裘安走得近,但裘安的態度卻讓他感覺滿意,“這人全無權貴子弟的傲嬌,心境已成,可成大器,可惜不免受家世之累,萬全是一點也不完全!”心中想著,李桂回道:“萬全兄過獎了,不過是當時有感而發罷了。”
而俞圖接著說道:“有感而發,也需才學做底蘊,後庭兄真是過謙了!哎,後庭兄如此才華尚且如此謙虛,我等以貌取人真是令我等慚愧,哦,對了,昨日後庭兄為何匆匆離去?”
“是啊,後庭兄為何離去,要不是馮兄,我等還不會識的君之廬山真面目。”想到馮紫英的心思,大概不在於揚李桂之名,說到這裡裘安不禁淡淡一笑。
而李桂隨口敷衍道:“當時有些私事,不足外道也。”
李桂不想說,俞圖與裘安也識趣的不再追問,隨即裘安笑道:“只是後庭兄離去,那詩會不免虎頭蛇尾。哦,後庭兄在下有一疑問,想討教討教,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桂道:“萬全兄言重了,請講。”
“古人云詩言情,又言詩言志,試問後庭兄,此兩者何為真?”
詩言情或詩言志的問題實際上是一個比較深的問題,它牽扯的是詩歌的創作目的,而對這個問題的辯論實際上一直綿延,李桂以前學中文時也遇到了這個問題,但其實也沒有明確的答案,只是在兩者關係的釐清上清晰了些,有的認為是包含關係,有的認為是交叉關係。
而李桂的看法是包含關係!
這個答案也並沒有太超越這個時代,因此聞言李桂聞言回道:“《詩三百》大都言情,但其中不乏憤慨之氣,悲憤之情,如《碩鼠》,但悲憤之情中又有慷慨之志,恨不得將彼一掃而盡,因此,竊以為志在情中,情中有志。”
“哦……”“哦……”
而李桂的這個觀念雖然超越這個時代不多,但這個觀念對俞圖、裘安來講還是比較新鮮的,因此聞言俞圖與裘安都不禁眉頭一揚,輕輕叫了一聲。而後俞圖說道:“後庭兄果然大才,想法與眾不同,只是寫作時情與志應側重哪點?”
具體寫作時側重哪點其實也不好說,直抒胸臆也不乏名篇,比如李白的詩篇,因此李桂說道:“這個,竊以為應看個人所長了……”
……
紅葉漫道,李桂和俞圖、裘安隨意交談著,而後下山買食的、歸來上山的,看到李桂都圍了上來,到達書院時已有六七人。
而剛到達書院牌坊,生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