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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宣朗微微蹙了蹙眉:「司家早就退出朝局,不問世事許久,這次自然也一樣。」
蘇恪擺了擺手,慢慢道:「司少主先別急著拒絕,具朕看來,司家透過此事再度復出,是再好不過了。」
見司宣朗一臉平淡,他又接著說:「當今中原天下,三國鼎立。這局面遲早有一天會被打破,而大楚是天下有利的競爭者。司家能夠在大楚境內百年安然無虞,得佑護自然得付出些代價。」
「至於是什麼代價?」蘇恪摩挲下巴輕笑,良久緊盯著的眼睛,亮如明珠:「時至今日,司家不會還想著置身事外吧?」
「陛下不必多言,我知道楚皇陛下是什麼意思,但司家向來不過問朝政,以後也不例外。」司宣朗沒有半分猶豫,便直接拒絕。
「若是為了皇后呢?」蘇恪似笑非笑,似是打探又似是隨意地說道。
司宣朗心中驀得一滯,正握著酒杯的手指忽然一緊。他這才抬眼,開始正視蘇恪。
兩人互相對視,這目光如炬中,潛藏著無數試探與猜忌。
司宣朗眉毛微挑:「那麼,你想多了,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是麼?」蘇恪不置可否。
「自然。」他舉杯仰頭一飲而盡,「清者自清。」
「但願如此。」
……
司家雖然在九州大陸頗有名望,可這幾年隱隱有頹廢之勢,特別是這一任家主,實在不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
可是少主司宣朗年少成名,武藝高強,在江湖中也是威名遠揚。
更何況兩年前憑一己之力端了血衣教,年紀輕輕這等建樹足以讓人景仰膜拜。
只是他在前面奮勇殺敵,後院卻悄悄起火。
因為這事蘇恪才能夠威脅司宣朗,從而達成為他所用的目的。
對於司家若是不能夠收為己用,想來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可我卻並不明白蘇恪的野心同想法。
所以當冬橙向我傳遞他想要見我一面的訊息時,我也去見了,可惜卻誤入別人所設下的圈套。
司宣朗約我在朝鳳宮後院見面,其實朝鳳宮已經算是名副其實的冷宮了。宮人們都走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些大多無所事事。
他見到我,他說:「阿慈,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怎麼了?」
「你瘦了些。」
「大概是因為近來胃口不大好。」我解釋著。
又是一番沉默,良久他終於來了口:「他對你不好麼?」
我搖搖頭:「蘇恪他對我很好。」
司宣朗聽完,嗤笑一聲:「以前說謊舌頭都打結的小丫頭,現在說起謊來竟然都面不改色了。」
連司宣朗都看出來了,更何況其他人。可我還是強撐著:「沒有,是真的。」
他氣不打一出來,不禁怒火中燒:「阿慈,以前的你活潑開朗,自信靈動。可現在呢?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墮落成什麼樣子了!」
「我成什麼樣子了?是不是很傻?」
我含著淚看向他,然後慢慢蹲下,無助地抱住雙腿,將頭緊緊埋在裡面。
心中的那股酸楚好似找到了發洩口,眼淚再也忍不住地落下,卻只能低聲地啜泣,也不敢放肆地大哭一場。
他蹲下,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背:「阿慈,是我來晚了。」
然後將我揉進他的懷裡:「從前是我太自以為是,錯過了我同你本應有的幸福,現在,我不會了。」
他說:「阿慈,你願意和我走麼?」
他說:「阿慈,離開他吧!」
他說:「我懷念落雲山的日子。」
我勉強止了淚,抬眸不知所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