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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不管我在哪,你也都在。&rdo;
琅塵根本沒想到他也會這樣做,甚至比自己下手還狠,她只是冒幾個血珠子,他的傷口則是嘩嘩地往外流血,一時震驚到愣怔。夜寰不顧她的驚訝,拿過她的手臂和自己的相觸,兩人的鮮血相互融合,夜寰攏了法術,一縷耀眼的光閃過,鮮血止住,紅腫消失,二人手臂上只剩下一個淡銀色的印。
&ldo;我施了隨行術,以後你若是有危險,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你若是想見我,只要喚一聲,我也會即刻出現。&rdo;
琅塵張著的嘴巴一直沒有閉上,過了好久,直到脖子僵硬地低下去,看到那兩個淡銀色的字之後,她才恍然剛才不是在做夢。手指輕輕碰了碰,不腫了,也不疼了,又小心地搓了搓,也沒掉,像是長在了她的身上一樣。琅塵急忙又抓住夜寰的胳膊一陣揉搓,他的也沒掉,這下放心了。
不過看了看自己歪歪扭扭的字跡,再看看夜寰胳膊上的鐵畫銀鉤,頓時撇了嘴,跟他說道:&ldo;神君你再給我重新寫一個,我寫得太醜了。&rdo;說完嫌棄地把手往外一送。
夜寰順勢握上她的手腕,說:&ldo;太疼了,本君捨不得。&rdo;又仔細端詳了幾眼,&ldo;再說你這字跡像畫畫一樣,也挺好看的,本君喜歡。&rdo;
像畫畫一樣?神君你是想說鬼畫符吧……琅塵扯扯嘴角,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強求。
等夜寰把她的袖子放下來整理好,琅塵說道:&ldo;那我收拾東西去了。&rdo;
夜寰鬆開她的手,&ldo;好。&rdo;
出了執清殿,琅塵偷偷掀開袖子瞧了瞧,好奇心作祟,她沒忍住,小聲喚了一聲&ldo;神君&rdo;,下一瞬夜寰便出現在她面前,負手而立,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琅塵尷尬地抬抬手,打哈哈:&ldo;神君,好巧呀。&rdo;
夜寰直接戳穿,&ldo;好用麼?&rdo;
琅塵訕訕地低下頭去,老實回答:&ldo;好用。&rdo;
夜寰搖搖頭,抓上她,徑直往她寢殿走去。
&ldo;罷了,本君還是陪你一起收拾吧。&rdo;
次日清晨,琅塵隨在夜寰身後自北天門下界找尋被她一個噴嚏噴散了的縹緲仙君的拂塵尾。
速度太快,氣流太急,琅塵在雲上顛來晃去,最後終於在一個急轉彎處華麗摔倒了。索性夜寰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了,否則琅塵定是第一個臉著地下界的神仙。站定後拍拍屁股,琅塵往夜寰那裡瞧,越瞧越沮喪,明明都是第一次下界,怎麼人家就能氣定神閒、從容不迫,她就連站都站不穩呢。
不公平,著實不公平。
還有這一重接一重的雲霧,明明在上面看著那麼好看那麼飄渺,偏挨著了才覺得又濕又冷,還撥都撥不開。琅塵想等回去了一定要好好跟白溪發發牢騷,他這都是織了些什麼雲啊,比城牆拐角還厚。
在琅塵的抱怨中,兩人終於落到了雲層下方,身邊的疾流和顛簸消失,琅塵往下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廣袤大地,右手邊銀裝素裹,點綴著零零散散的殷紅,定睛一看,是紅梅;左手邊則青黑陰冷,罩著一層若隱若現的黑氣,時不時有烏鴉禿鷲什麼的盤旋而過,叫聲悽厲幽森。
夜寰展開星雲扇,將琅塵護在身後,衝散一處的黑氣,平穩落地。琅塵下了雲,好奇地踩踩腳下魔界之地,又黑又硬,表面還黏糊糊的,不過琅塵卻並不討厭,反而還覺得挺熟悉,對,熟悉,腳剛落地之時腦子裡便蹦出了這個詞。
夜寰也下來了,琅塵走過去問:&ldo;神君,我們接下來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