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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嚴立不是第一次做。
但這一次曲嶺惜不想讓嚴立幫忙了。
「……嚴立。」他對嚴立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這種嘴角輕輕上揚的微笑他在家對著鏡子練過千百遍,可以十分自豪地說雖然迷不倒直男,卻能迷倒大部分同類,「我又不是……」
我又不是沒手沒腳,自己來就可以了。
「等等。」
顧深卻十分直接地、不禮貌地打斷了他對嚴立的對話。
他直接叫住放下松子即將要走的一瑪,「還有酒嗎?拿一些過來。」
一瑪想了想,說道:「你們常喝的那些……沒了,只有地麻酒了。」
顧深皺了皺眉尖,似乎有些苦惱。
曲嶺惜想起來,雅雅曾經跟他透過底,顧深雖然是涼城的常客,但他跟我們普通人一樣,不愛地麻製成的任何食品。
這地麻酒顯然也在他的黑名單之中。
蘇擺了擺手,想要替他老大做決定,「那就不要了吧。反正我老大也不太愛喝酒。」
他剛才一個勁兒地在吃火鍋裡的食材,這時候才顧上說話。
顧深卻直接打他的臉,不是很挑地說道:「地麻酒就地麻酒吧,有酒就行。」
蘇:「……」
他恨恨地低下頭,重新成為食物的奴隸,不再說什麼建議。
一瑪卻顯得很高興,開心地轉身跟她阿媽去說了。
他們涼城特色地麻酒又貴又不好喝,除了涼城本地人和第一次嘗試新鮮事物的遊客,其他人都不會點這個。
他們家的地麻酒,還剩下許多,他一直怕賣不出去。
很快,酒上來了。
氣氛更沉默了。
蘇覺得自己今天被人嫌棄個透徹,根本不願意說話。有生人在,雅雅也不大會發揮她活潑的本性。
嚴立幫曲嶺惜剝松子。
曲嶺惜悶頭不樂地吃。
平常一句話都懶得說的顧深,倒是暖起了場子,說道:「雅雅未成年,不能喝酒。蘇一杯倒,也不能喝。其他二位,隨意。」
說著,顧深就為自己倒了一杯。
地麻曬乾後是黑沉沉的顏色,製成的地麻酒也比其他酒液色澤更深。但好的地麻酒是透明的,色澤深而透明,聞起來略微苦澀。
嘗起來,比聞起來更為苦澀。
曲嶺惜不喜歡地麻是有原因的。地麻天生帶著一股苦味,它不像苦瓜的苦,一入口就能感受到。它的苦淡淡的,很青澀,入口淡然,但後勁十足,又苦又辣,還有些類似於中藥的味道。
按照曲嶺惜的話來說,人家的酒要麼普通,要麼清甜得像初戀,更貴的就是陳年佳釀,醇厚無比。
它呢?更像是讓你揭開傷疤,記起陳舊往事裡出沒的一個人渣,忘不了還想乾嘔。
雖然曲嶺惜的人生裡,暫時還沒出現人渣。
但這地麻酒確實能讓他頭疼,並且乾嘔。
顧深喝酒是很沉默的,他一杯一杯地喝,接連不斷,也不會和別人聊天,只顧自己喝酒。
曲嶺惜看著顧深像喝白水一樣喝它,心裡都替他反胃。
他本人倒像是沒事人一樣。
良久,鍋冷了,酒沒了,一桌都是散落的松子殼。
顧深去了洗手間很久,還沒回來。
雅雅拉了拉他的衣角,眼巴巴地說:「曲嶺惜,你去看看顧哥哥好不好?」
曲嶺惜心想,看不看都一樣。他一個大活人又不會丟了,只不過喝太多酒反胃而已,指不成在哪裡吐著呢。
說起來,今天晚上的顧深,和白天的他,很不一樣。
白天的他,成熟穩重,非常靠譜;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