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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萍沒時間的,路且燃篤定,所以他才敢去賭。
她所有的關懷都是虛偽的,像只是浮在表面上,只要讓她去用一點心,分崩離析之下是顯然是畏縮。
周佳萍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整家子都是這樣子的人。
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但也不想在這兒待著了。
路且燃有著極深極重的疲憊。
宛如是海水漲潮一般,時不時地來一次,卻能把他整個都淹沒。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了。」周佳萍先笑了起來,「你從小到大的,雖然有些事情,比較出人意料。但其實媽媽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
「媽媽」這個稱呼,有點讓路且燃……
倒不至於惡寒的,其實就只不適應。
他已經有很久沒這般呼喚周佳萍,周佳萍也鮮少在他面前自稱的。
關係疏遠的壓根一點都不像母子。
不至於,路且燃想,真的不至於。
就多大點事情,擱不住套近乎。
但路且燃並沒有表現出來,畢竟不管怎麼說,名義上週佳萍還是他媽媽。
「昨天還跟嘉理說著,凡事多問他哥,跟著他哥學點,總歸是不會出錯的。」周佳萍言語親切,「嘉理最近正在小升初,你要是有閒空,就回來看看他,跟他去說說話,教他一些學習生活的。」
「要我去教他?你真的確定?」路且燃像是不理解,竟真的失笑出聲了,「學習和生活,我有哪一項,能入得你眼?」
像是扯開了遮羞布,兩人都坦蕩赤/裸的。
比上之前的做戲姿態,路且燃更習慣這種,毫不掩飾地爭鋒相對。
甚至像是挑戰一般的了,路且燃故意地偏了下頭,碎發掩映的珍珠耳釘,映著大堂吊燈折射熠光,幾乎要去刺痛周佳萍的眼了。
其實不止是珍珠耳釘,還有著及肩長的發,眉尾處穿著的眉釘,腰腹間盛開的紅榴花。
這實在是太出格了,和她循規蹈矩,是完全都不同模樣。
「哪一項?」周佳萍反問道,「我原先讓你走音樂,現在讓你去學習,你哪一項真的做好?」
「可你呢?」路且燃也不想再偽裝,「你真的是為了我好嗎?走音樂是你的夢想,便要去強加我身上。」
「學習?」路且燃很是輕蔑,像不把它當回事,「你想要我考試,無非是怕丟臉。你那麼一個人,只在乎面子了。」
偽君子最怕被拆穿。
周佳萍撫著胸口,像氣得喘不過氣。一隻手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
儼然就是路且燃做錯事情的模樣。
路且燃只是冷眼看著,即便是一句話都沒有。
阿姨從初露端倪時候,便已經到周佳萍身邊。
卻是也無從指責,畢竟著,也只個阿姨而已。
而況這種事情太過複雜,是說不清楚誰對誰錯的。
路且燃一點動作都沒有,卻也不出聲了,去再刺激周佳萍什麼的。
路達禮這時候從樓梯彎處走了下來。
這樓梯是螺旋式的,本也還有著電梯,可路達禮裝樓梯,便是為了一步一景。
故而他經常打樓梯處走。
作者有話要說: (1):語出蘇洵《權書·心術》。
☆、陪喝酒
路達禮下來之後,就到周佳萍身邊,把她攬進了懷裡。
周佳萍逐漸地平靜了下來。
「你要非得這樣猜度你母親,那就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了。」 路達禮語氣溫和,「畢竟我們也都知道,起碼在學習這件事情上,是不會去害了你的。」
路且燃也沒什麼話說。
之所以現在補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