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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坐在沙發上,語氣軟了許多的問:“怎麼回事兒?”
“今兒晚上看見褚司和一姑娘吃飯,我看見了當然開心了,想著晚上回來跟您說說呢,可是褚司呢,防我跟防賊似的,不想讓我告訴您,還把我的車開得跟賽車似的,晃得我內臟都移位了,剛在門口還吐了呢。”
褚司一條腿剛跨進客廳,老太太帶刀子的眼神就掃了過來,沒敢出聲,低著頭留著牆根走。
“明兒把姑娘領回來,讓我見見。”
“不是給您相得兒媳婦,領回來也是白搭!”
褚母怒了,拍著沙發站起來,隔空指著褚司說:“不是也得給我領回來!兩條腿跟風火輪似的,天天的滿世界亂竄,淨做些不著四六的事兒,一大男人,領姑娘回來見家長怎麼了?”
喬悠悠坐在沙發上揉揉眼角,拔劍張弩的情形,她應該給老太太鋪個臺階的,不然難保火不會燒到她身上來了。
“媽您別動氣,四兒估計是想好好挑挑再把人領回來。今晚我住這兒成嗎?太累了,不想開車。”
褚母瞪著褚司,褚司手插在褲袋裡一語不發。
“讓張嫂把你的房間收拾一下,換床新被子,今兒可真新鮮,居然要在家裡睡。”褚母拿起被扔在沙發角落的書,轉身回了房間。
客廳剩下他們兩個人,褚司用口型說:“扯平。”
“平你妹!”
“我沒妹!”
開了床燈,喬悠悠盯著昏暗的天花板。除了剛結婚那兩天,她還真的沒在宅子裡睡過,今晚躺在這兒,自己都覺稀罕。房間是褚頌的,自打他當兵走了之後,估計也沒住過幾晚。
結婚的時候很匆忙,新房倒是現成的。領證那天,在宅子裡吃了全家宴。飯後,老爺子留他們在家裡歇著,褚頌沒有反駁,喬悠悠也只能聽從。一張床兩個人,被子分天下,各自擁被睡覺,相安無事,連話都沒說。喬悠悠雖然和褚頌結了婚,可是心裡有個坎兒沒邁過去,根本不正眼瞧褚頌,而褚頌也攤著一張死魚臉,冷的能結一層冰。
喬悠悠翻了身,盯著鵝黃色的床燈,直到眼前一片雪花,眼睛痠痛無比眼淚都湧了出來,才閉上眼睛關了燈。在這個房間僅有的一晚記憶,卻是不怎麼好。雖然沒有爭吵,更沒有打架,卻還不如打一架來的痛快。
那次褚頌走了之後,他們之間半年都沒有聯絡。這可是新婚夫妻啊,半年不通電話、沒有簡訊,說出來誰信?連喬悠悠自己都不相信!一直以來,她和褚頌是哥們兒,結婚之前,時常打個電話逗個貧,可結婚了,反倒是疏遠了。可能是一時半會兒他們都不能適應這種關係的切換,從哥們兒變夫妻,完全沒有過度,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生硬的轉變。
躺在褚頌的床上,撫著空蕩蕩的床被,喬悠悠承認,她想念褚頌了,真的很想。
週五晚上,喬悠悠接到通知,收拾行裝,週六早上8點準時出發。
“去哪兒?”
“明兒你就知道了。”
“別啊,你總得讓我知道是往南還是朝北吧?出國還是國內?”
“北,國內,祖國的大好河山你走遍了嗎?總想著往外跑,國外有什麼好的?吧嗒吧嗒說的話一個字兒我也聽不懂!”
喬悠悠在地毯上拱了拱,胳膊撐起身子說:“老太太您可真逗,您教法語的時候,我123還不認識呢。”
“我忘了,不成嗎?”
“成!您說大冬天的,去哪兒不成還要往北,京城就夠冷了,這不是成心找不自在?”
“往北怎麼了?詩裡還說呢,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喬悠悠囧了,覺得今晚的喬媽媽格外興奮,都有點兒過頭了,居然還能背起詩來,還好沒有一時興起拉著她“吟詩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