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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隱覺不滿,最終也沒人說要幫正戴討說法,大族的地位根深蒂固,只是有幾人提了句幫正戴背秀樹回去,被正戴拒絕了。
他就這樣,順著繁華的木葉村東巷,一直走到了日向族地前。
日向族地很大,很氣派。
作為最古老的家族之一,日向一族的族規比較古板,很少有族人在晚上外出閒逛,所以在七點多的現在,日向族地的大門已經緊閉。
不過沒用正戴敲門,便有人咻得一下出現在正戴身前。
來人三十歲左右,白內障,護額位置比較靠下,面孔與日向秀樹有六分相似。沒等正戴說話,他便直接開啟白眼,在正戴和日向秀樹的身上掃視片刻,很快鬆了口氣。
『色狼,居然當面透視我!
這是日向秀樹的父親?如果弄不好,欺負小的老的上,就是換他了。大機率中忍,小機率上忍,不變的是我都打不過。穩住穩住,透視我的事我就先不追究了。』
在心裡默唸了幾句,正戴問候道:「叔叔您好,您是秀樹的……」
「父親。」男子回道。
正戴差點下意識答應。
還好他忍住了,媽的下套!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正戴勉強一笑,把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拿了出來:「別擔心,叔叔。我和秀樹在學校就約好了要進行實戰對練,秀樹這是練累了,睡了過去,我把他交給您了。」
日向秀樹的父親微微蹙眉,感覺到正戴的話似乎不盡詳實。在他的白眼觀察下,秀樹身上除了胸口有一點淤痕外,身上毫無傷痕,只是雙臂肌肉有些微損傷,和修行強度過大後的勞損倒是完全相同。
返觀正戴,身上的傷就多出很多了,沒什麼拳腳傷勢,多是撞傷擦傷,不像是日向秀樹打出來的。
「你們在哪裡切磋的?」
「那邊的樹林。」
這就對了。日向秀樹的父親微微點頭,臉色卻很快沉了下去,一副正戴在日向秀樹的攻擊下不斷撞樹翻滾的畫面在他腦中成型。
實戰對練?日向家的孩子用找人對練體術?對面這孩子我連聽都沒聽過,看這慘狀也不是天才。
這是對練嗎?這是欺負人!
家門不幸啊。
他上前將日向秀樹接過來,扔到了肩膀上,動作簡單粗暴。
隨後他看著正戴,囁嚅幾秒才道:「辛苦你了,你叫什麼名字?」
「正戴。」
「正戴,正戴……鐵匠家的?」
匠叔還挺有名兒。正戴點頭。
日向秀樹的父親臉色更沉了幾分。日向秀樹不清楚,他可是心裡有數,一個工匠類中忍,雖然不姓日向,只是平民,但在日向這邊的分量,還真就不一定比他低多少。
他糾結片刻,竟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正戴。
「辛苦你了。」
第二遍辛苦,實際上是道歉,正戴愣了下,遲疑著接過銀票:「沒事的,謝謝叔叔,那我回家了?」
「……嗯。」日向秀樹父親猶豫了一下,似還想說點什麼,最終只擺擺手,扛著日向秀樹咻得消失。
「自己回自己家族還翻牆。」正戴腹誹,看看手上銀票,數額是一千兩,「喔,挺大方。這樣明事理的家長,還真讓我有點小小的羞愧。」
火影中的貨幣,一兩大概等於十日元,六毛多rb,也就是說這張銀票的購買力相當於六百多塊。
包紮一下遠用不了這麼多。
不過想想,一千兩對於對方大概也不算什麼,忍者屬於高收入群體,一個d級任務,一個小隊均分收入,每個人也能得到近千兩。
再過十幾年,他同班同學阿斯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