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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那時候是不是跟你這麼說的?&rdo;
&ldo;是的,媽媽。我記得。&rdo;
四個手指甲的光澤都已完美無缺,只是大拇指的指甲還顯得暗淡無光。
&ldo;我給你找出了高統雨靴和雨衣‐‐就是那種套頭的黃色雨披,你穿上可精神了,像個小精豆子‐‐迅速跑出家門,上學去了。就是那一天,在魏司堡先生的數學課上,你提出的問題得不到答案,記得嗎?你發脾氣,鬧情緒,憋著一股勁兒,一口氣跑到學院圖書館,查詢有關內容,結果你掌握的有關知識比魏司堡先生還多。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跟我說的。&rdo;
&ldo;他跟你說的?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魏司堡先生談論過?&rdo;
&ldo;那是家長教師見面會上。他跟我說的,&l;你這個女孩子,勇於探索,精力十足。&r;大概就是類似的這種說法。&l;她被我的話惹惱了,查閱了那麼多資料,對那個問題可以說是專家了。&r;這是他的原話,就是&l;專家&r;。這件事,我記得跟你說過。&rdo;
她向後靠住搖椅,兩隻腳支撐在書桌的抽屜上;就依靠放在修飾上光機內的手指維持穩定平衡。她總是在聽到蜂鳴器發出聲音之前,就感覺到它的震動。
她突然振作起來。
&ldo;媽媽,我得走了。&rdo;
&ldo;我敢肯定,以前跟你講過這件事。無論我說什麼,你從來都不注意聽。魏司堡先生是個好人。你永遠也看不到人家的善良美好的一面。&rdo;
&ldo;媽媽,真的,我必須得走了。我們抓住了那麼一個來路不明的怪物。&rdo;
&ldo;來路不明的怪物?&rdo;
&ldo;你明白嗎,媽媽,就是那麼一種東西,它或許是某種訊號。我們談論過的某種東西。&rdo;
&ldo;你瞧,我們兩個人都是這樣,總尋思別人沒有聽見自己說的話。有什麼樣媽媽,就有什麼樣女兒。&rdo;
&ldo;媽媽,再見。&rdo;
&ldo;如果你保證到了之後,立即給我打電話,我就放你走。&rdo;
&ldo;當然,媽媽。我保證。&rdo;
整個談話過程中,她母親渴望擺脫孤獨的急切心情,促使愛麗想趕快結束談話,迅速離開。她不願意聽這樣的話。
她輕快地步入控制區,走向主控制檯。
&ldo;晚安,威利、斯蒂夫。讓我們看看資料。很好。你們把天體出沒方點陣圖塞到哪裡去了?喔,好。你們搞清楚了天體干涉測量的具體位置了嗎?那就行了。現在可以看一看,在這個視野範圍附近,有沒有什麼恆星。哎呀,天哪,我們這是在觀測織女星。離我們相當近了。&rdo;
她一邊談話,一邊用手指敲擊鍵盤。
&ldo;你看,只有二十六光年。以前觀測過,總是出現負面結果。在阿雷西博射電天文臺最早開始巡天觀測時,我自己親手操作的。可是這個訊號能量絕對強大,可能嗎?仗劍之神從天而降,能量竟然達到幾百央斯基1,用調頻收音機都能收到的強大訊號。&rdo;
【1 央斯基:接受射電能量的單位(jy)。1jy=10-26w/2hz。全世界迄今所有從射電源接收到的訊號加到一起,不足以加熱一杯水。美國無線電工程師卡爾&iddot;央斯基(1905~1950)在威斯康星大學主修物理。
1928年進入貝爾實驗室工作,當時,他用一架可轉動的定向天線探查干擾短波通訊的天電來源。除了電氣裝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