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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我們也難以趕上。”一名烈陽宗弟子連忙回答。
“你們也聽到了,紀元界十大關,天嵐關與天玄關本就是最近的,即便如此,他們也花了一年時間趕路,想等到其他援軍,要我說,短時間之內沒戲。”呂陌聳了聳肩,他的聲音同樣透著一股沉重,卻還是將這殘忍的事實告知眾人。
“你什麼意思?”許逸霖皺眉問道,呂陌在這個關頭說出這種話,對於西域的眾人來說,定會極大程度上打擊到他們的戰心。
“我什麼意思?要我說,就應該放棄西域,將西域的戰線拉長,分出去交給北域和南域共同抵擋,南域有沒有餘力暫且不提,北域的戰天殿和冰谷加起來比天聖宮更強。如此,也能儲存更多西域戰力,為之後的反攻積蓄力量。”呂陌沉聲說道,他面色詭譎,眾人有些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許逸霖伸手一拍桌子,將面前石桌直接震為粉末,他怒氣沖天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西域當逃兵?”
“逃兵?你可別給我扣帽子,我擔不起。”呂陌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思熟慮後的冷靜,“戰爭不是靠一時的血氣之勇,而是要講究策略和長遠的計劃。西域的情況你們比我更清楚,我們能不能抵擋住異族的攻勢,各位心知肚明。明知不敵,卻仍舊死戰,那是愚蠢!”
整個大殿中氣氛透著一股壓抑,眾人不自覺開始思考,呂陌話中的深意。
能活著,不會有人想死,更不會有人想白白送死。
不得不承認,呂陌的建議確實有幾分道理。
“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如果戰線被拉長,會有無數平民捲入這場戰場,屆時,整個西域都會化作人間煉獄,這責任你擔得起?”許逸霖依舊覺得呂陌的提議不可取,他冷聲問道。
“我擔不起,先前也只是我隨口一說,具體選擇權還是在你們天藍大陸之人手中。”呂陌淡淡說道:“無論你們做什麼選擇,我都會揹負烈陽宗之名與異族死戰到底,我可不想跟那個人一樣,被釘在恥辱柱上遺臭千萬年。”
呂陌口中的那個人,顯然就是林帆影,林帆影在上界的臭名已經到了一種婦孺皆知的地步。
良久過後,許逸霖環視四周,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西域絕不能破。在本就力量懸殊的情況下,任何一次微小的失敗,都有可能成為眾人戰意崩塌的導火索,我們輸不起,也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