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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精靈害羞的笑了笑,期期艾艾道:
&ldo;以後我能跟你們一起玩嗎?&rdo;
&ldo;當然!&rdo;
&ldo;哼。&rdo;
&ldo;森蘭,藥劑好難哦,我不想學。&rdo;
阿特曼哀嘆的把書啪地合上,放棄似的躺倒在草地裡,滾來滾去。草屑沾到了他的髮絲上,他不在意,一直滾到森蘭的身邊。玫瑰金髮男孩正繃著臉看書,鵝毛筆在羊皮紙寫下一串串賞心悅目的字跡。森蘭認認真真看書,阿特曼認認真真看森蘭,欣賞自己好友學識淵博的同時也悄悄欣賞著那幅好樣貌。
十歲的少年相比之前長開了些,俊朗矜貴,雌雄莫辨的漂亮。就好像從史詩圖畫中繪製的天使,現在星院裡已經有女孩給森蘭遞情書了。
可能是阿特曼的目光太過熾熱,森蘭嘴角抿的越來越緊,終於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冷嘲熱諷:
&ldo;怎麼,難道偉大的命運之子也有不會的東西?&rdo;
&ldo;又不是我想當的。&rdo;
阿特曼小聲嘟囔道,卻不知怎的刺激到了森蘭。他噌地站起身,繃著臉卷著自己的羊皮紙大步走開。阿特曼忙兩步追上去,茫然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好友,疑惑追問道:
&ldo;阿森,你怎麼了?&rdo;
&ldo;不要這麼叫我!&rdo;
森蘭嘴角緊抿,灰眸銳利,那些刻薄的言語不知怎的就從他嘴裡躥了出來:
&ldo;你是不是跟誰都這麼親熱!&rdo;
話出口的瞬間森蘭就後悔了,但最昂貴的藥劑也不能逆轉時間。
&ldo;森蘭&iddot;海爾第!&rdo;
阿特曼從來沒用過這種聲音說話,嚴厲又憤怒,好像在質問敵人似的。
&ldo;你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森蘭手瞬間攥緊,竭盡全力才繃住臉上的冷漠與不在乎。他聽到自己冰冷疏離道:
&ldo;我怎麼回事……和你有什麼關係。&rdo;
說罷,他大步離去。背後再也沒有人追過來,也沒有了那些一直都熱情洋溢的棕發男孩。
他們在冷戰。
從認識到現在,第一次冷戰。在課堂上,從來都形影不離的兩人分開,一人坐在最前面,一人坐在最後,沒說過一句話。午餐也不再一起,即使見面也是擦肩而過,彷彿是陌生人。那間密室森蘭再也沒去過,只是孤僻往返於寢室與藥劑室之間。
阿特曼有很多朋友,他跟誰都聊得來。
這件事森蘭早就知道,冷戰似乎對他根本沒有任何影響。無論是在課堂還是課後,他即使再不想關注也總能看到棕發男孩被一群人包圍著,熱烈快樂的討論著什麼。他站在人群中央,侃侃而談,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魅力,吸引人不由自主的聚攏在他的身邊,聽從他的命令。
而森蘭就不同,即使他是貴族典範,成績最為優秀的,家室顯赫,但他從來都是獨來獨往。那貴族的做派以及疏離禮貌的話語將他與其他人隔離開來。來奧蘭納上學的通常是戰爭中失去全部親人的孤兒,向他這樣的貴族絕對是鳳毛麟角。階級無論在那裡都存在。他沒有任何朋友,也不屑和那些傻兮兮天真流鼻涕的小孩玩在一起。
家族嚴苛的教育讓他習慣只與精英交往,全神貫注於學習與提升實力。從來到奧蘭納到現在,只有阿特曼敲碎了那層冰殼,親親熱熱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在他走後,那些溫度似乎也一併被帶走了。
他是命運之子。
森蘭有些茫然的想,這個訊息在上個月的時候風一般傳遍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