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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說:「江南那邊的戲曲都是走這種調調,你不常聽,當然不懂。」
謝朝言靠坐在窗前,剛點燃一根煙,指尖夾著煙管,手腕輕擱在椅子扶手上。
輕煙寥寥。
配合這樣的背景很是搭調。
他說:「這個曲叫《牡丹亭》,講的是南宋太守千金和一個書生的愛情故事,因情成夢,因夢而生。這一段剛好是太守之女一病不起的時候,聽起來淒清了些。」
聞言,朋友們都往他這邊看了過來。
有人笑:「沒想到咱們謝醫生還挺懂啊,這些都知道。」
謝朝言說:「以前去蘇州聽過幾場。」
「聽過但一般人也不懂啊,我就很少認識朋友聽戲的。」
有人調侃:「那不然怎麼是我們這群人裡最不同的呢,你看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瞧著就是那種像敗類的,就謝朝言,整個溫文爾雅,書香味夠,當電視劇裡男主都差不多。」
說話的這人叫陳墨,跟謝朝言關係算好的。
他們這群人認識挺久,都是很多年的朋友,對於這種玩笑,謝朝言的態度向來是不置可否。
因為溫文爾雅這種詞,不太適合他。
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謝朝言哪有看上去那麼好相處,不過是因為那張臉和平常不說話時氣質淡雅了些。
其實這骨子裡,和這些人一樣。
不說壞,反正,絕對沒那麼好。
「別介,以前可不少女人被謝朝言這外表給騙過,後來都怎麼樣,不都是哭著說人薄情寡義。」
說起這個,陳墨記了起來,問:「你跟柯秀怎麼了,這幾天她一直打電話給我們幾個,說讓我們找你說一下情。」
「打電話的時候人可一直在哭,倆人鬧了?」
謝朝言嗯了聲:「不合適,分了。」
「這不剛過完年嗎,怎麼回事呢。」
「年前提的,這段時間她還在鬧。」
陳墨懂了,恣意地彎唇笑笑:「這不是才幾個月嗎,這就談不上,聽電話裡那架勢人可傷心了。」
謝朝言說:「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麼。」
他們都清楚,感情這種事,謝朝言的態度一向虛無縹緲,叫人難看懂。
不管是以前在校時候還是現在,不怎麼見他對誰有過特別情緒。
好像天生這樣,就適合跟手術刀過日子。
其實以前他也不是沒談過女朋友,都沒多久就分了。
原因大多一樣。
受不了他那麼忙碌,滿心都是工作。
談個戀愛,眼裡連女朋友的影都沒有,這誰受得了?
三十歲這個年齡不一樣,身邊人都催得緊,有些時候感情這種事在這個年齡段也沒有提及的必要。
大家早已過了談情說愛的年齡,就奔著一個目的。
結婚。
看得上眼就過,看不上就繼續各過各。
很簡單。
這個也是相親介紹認識的,家裡一直安排,他忙,也就隨口應了。
當時說過,自己可能沒多少時間能顧得上,平常時間大家還是各做各的事,沒事不用互相找。
對方表示理解。
結果後來,一會兒幾個簡訊,一會兒一個電話。
謝朝言經常在手術臺上,不能及時回的時候對方會鬧小脾氣,他覺著煩,這才冷淡地提了分手,沒想對方一直鬧到現在,不肯分。
陳墨點了根煙,往後倚,嗤笑了聲:「那肯定還是喜歡你的,我認識那女的,其實剛經人介紹的時候態度也是冷漠,後來見了你本人態度才轉了一百八十度。也是呢,像咱們謝醫生三十歲還能長這麼帥,又有資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