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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自己沒有嘴巴嗎?還是他是戀愛低能兒?
夜空的月亮已近半圓,她仰起頭的時候,月亮剛好躲進白雲的後面。
這幾天,項虔都沒有過來。
回到家裡,遊小桉想起前幾天晚上剛裝好鋼琴時項虔的請求,如今,鋼琴已經調好音,他卻像消失了一般。
連帶地,她又想起那個夢,那個旖旎的、繾綣的夢。
實在太荒謬,我根本不喜歡項虔,為什麼會做那種失控的夢?
項虔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為什麼身邊的人,先不說他的媽媽和表妹,就連自己的父母,只是匆匆地跟他見了一面、吃了一頓早餐之後就好像徹底被他收買。
他們已經不只一次在她耳邊吹噓項虔多麼年輕有為、多麼出類拔萃、多麼難得一見、多麼完美無缺,好像恨不得將他們生平所能夠想到的讚美之詞都用到他身上。
這還不算,剛剛過去的禮拜一,遊小桉的父母特地把她叫回家,兩個二度離婚的人在她對面正襟危坐,逼問她和項虔發展到了哪一步?
那讓遊小桉無言以對。不論她說什麼、怎麼解釋,遊大錢和李艾鈔都不相信她和項虔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只覺得她不願老實交代,最後只得逼她把項虔帶到家裡的日期定下來!說到時候他們會自己問項虔。
所以,這些人都著了魔嗎?
為什麼每個人都站到項虔那一邊,他到底對他們都動了什麼手腳?
遊小桉受不了,丟下一句「要請你們自己請,我和他不熟」,然後跑回房間。
以前,她跑回房間就意味著想要熄火,但是這一次,遊大錢和李艾鈔沒就此放過她,他們前所未有地追到她的房間。
「我們很喜歡項虔,女婿我們就要他!」遊大錢說。
「你可不要搞出先上船後補票的那一套,我們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李艾鈔說。
「沒有上船。出去,你們出去啦!」遊小桉伏在床上,用枕頭將自己埋起來。
「都住在一起了,還說什麼不熟,當我和你爸是三歲小孩呢?」
「珠珠,我看像錢比那個財閥家的陳晉孺好多了,以後,相親什麼的都免嘍,相親哪裡比得上你自己選的人!」
「爸、媽——你們出去!」遊小桉把枕頭摔到一邊。
「我們為了你和像錢,把財閥家都得罪了,你要是不牢牢抓住他,我和你爸爸就不活了!」她爸媽已經離譜到了這樣的地步。
「等一等,你們說的陳晉孺是原本給我安排在昨天的相親物件嗎?」
「沒錯哈,耳東陳,晉江晉,孺子牛孺,陳晉孺。不過現在還提他幹什麼?我們只要有像錢就行了。」
所以,原本約好和他相親的那一天,我不僅跟他買了鋼琴,晚上還和他一起喝了茶?
那時候,他知道我拒絕了和他的相親嗎?遊小桉冷汗涔涔,為什麼他和媽媽發的照片一點都不像。——喔,是了,如今他頭髮留長,眼鏡也摘了!
啊,儒雅的男人,果然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間到底都發生了了什麼事情?
大家到底是觸動了什麼的按鈕?然後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全摻和到一起。
簡單的生活忽然運轉得如此複雜!
遊小桉一陣頭痛。
禮拜二,也就是昨天,遊小桉和琴行約了調音,沒想到過來的調律師是陳晉孺,好幾次,雖然他都文質彬彬,可是遊小桉總覺得他內心一定明瞭一切。
從頭到尾,他都只是專注於工作,彷彿對相親的事情一無所知。
遊小桉一想起相親的事就會一陣尷尬,鷺島已經小到這樣的地步了嗎?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