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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中何嘗不痛?
起身,從黎昕身旁路過時,伸手在他肩頭拍了拍,尋了一處光滑點洞壁,靠著睡了。
第二天,二人復又駕雲往函谷關趕去。不過半日,就見著了那劍精所在的山頭。
於穀雨時節已經過了十三天,可那幾人大的巨劍還在不停飛舞;整個山頭都覆蓋了極強的靈力,形成了一道法力屏障。
二人立在雲端一陣好瞧,只見著今夕對著眼前的懸崖一頓亂砍,毫無章法可言。看著每一下都運足了勁道,實則不然,猶如蠻力打在了棉花之上,連淺淺的劃痕都沒有留下幾條。
像極了一個在無理取鬧的小兒,既想大吵大鬧大發脾氣一場,又害怕自己不乖惹來長輩責罰,於是裝模作樣的在那打著滾兒撒潑。
反倒是這道屏障,十分的貨真價實,有著高強的法力流轉,估摸著不能輕易打破。
二人對視一眼,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黎昕按下雲頭,準備徒步上山,先到對面的懸崖瞧一瞧狀況再說。
兩座懸崖遙遙相望,好似原本是一座巨山,被人生硬的從中劈開了,再各放一方。
果不其然,屏障只阻有著非常力波動的事物,二人斂了法力徒步登山,竟暢通無阻。心中有了幾分確信,這今夕果真只是使使小性子。
頂上早有人在此候著,卻是一男一女、一主一僕的模樣,還自備了一把鋪有獸皮的四方扶手椅。
此刻男人正百無聊賴的拿了一冊話本子在看,側倚了身子,一條腿搭在扶手上,吊兒郎當不住的晃。
另外一個女僕從卻也做了男子打扮,一身暗灰色的武裝,懷抱了一把短劍,冷冰冰的立在一旁。
&ldo;這些個無知的凡夫俗子,明明不知道當時的狀況,硬是要編這些個狗屁不通的故事,還編得似模似樣。&rdo;
序姬心想:這是個病句,沒有表達清楚他到底想要說故事不好還是編故事的人文采不好。
男人合了話本子,正待再管身邊立著的人再要一冊,忽就遠遠的瞟見了背後往這走的二人。
將冊子往後一丟,起身就要抬手打招呼,忽又轉身看了看另外一邊的巨劍,停了動作。
序姬從一開始就發現了二人,仗著此地的法力屏障,自己速度上的優勢,吃不了虧去,一直沒有動作。此刻見了男子丟書,倒是動作麻利的接了回來,順帶瞧了瞧書名,《仙魔情緣》。
心中立馬想起了二十七年前的一樁往事,難怪,他會有如此評價。
&ldo;雞婆,你快看,是不是又來了一個今夕?&rdo;
女扮男裝的序姬這才轉身,望向了正在往這處走來的二人。
可不是又一個今夕?
只見來人和今夕正常時,所幻的青年模樣有了八- 九分像,再一細品,才能覺出不同來。來人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今夕給人的感覺更加陰鬱一些。
似是想起了什麼,序姬的眸色沉了沉。
二人走近,薛子客套的和這邊兩位點頭致意,和瘋子並排站在了懸崖邊,細瞧對面的情況。
黎昕端著一副漠不關心的架子,身長玉立,沒了與人寒暄的興趣。
先來的身份倒不難猜,欲界叫的上名頭的,來來去去就這麼幾個。
男的一看就是一隻黃皮大蟲,周身隱隱約約有了靈光,最多百年,就會得道飛升。此人,喚作浩奇。
女的應是一隻雉雞精,道行倒不怎麼高深。雉雞一族,三千年前高貴得緊,後來慢慢沒落了,但也養成了目空一切的性子。此女年歲也不小了,當在這大蟲之上,能如此倒貼於他,倒也難得。
好不容易來了兩個解悶的,浩奇哪能不去勾搭一番?剛要抬足,身後有人扯了自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