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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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近的酒樓設有一場宴席,除了各位達官貴人,此次水龍會的優勝團隊也可參加。旖堂始終與太守同行,柔荑就悄悄挪到流輝身後,說:“我不舒服,不想同你們去吃那個什麼酒宴了。”
流輝回頭看了她一眼:“今日你們騰蘭的使者在,還是你的小叔子,你不想同他多聊聊嗎?”
柔荑脫口而出:“我一點都不想同他聊。”她極其不安,雖然認為自己做了完美的掩飾,但她總是擔心旖堂看出什麼。不管他已經發現了沒有,在一起越久,就越容易露餡。再者,她跟旖堂真的沒什麼可說的。她討厭旖堂,即使身在囚籠也不會改變。
流輝的表情顯示他很詫異,柔荑的反應和對待前兩次的騰蘭使者大相庭徑。不過,流輝仍道:“你必須去,我想騰蘭使者會希望如此。不然,我們會被責備禮數不周。”柔荑怏怏地不吱聲,越走越慢,遠遠跟在人群后面。流輝見狀,派人督促柔荑。
柔荑在眾人都落座後拖拖拉拉到了酒樓,食物都已上桌,看來只是在等她。從她踏進門口,旖堂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柔荑低著頭匆匆走過。為了防止兩人有過多的交談,他們的座位分別安排在兩邊的首席,流輝與旖堂相鄰,柔荑的旁邊坐的,是個六七十歲的老人。柔荑瞥了他一眼,老人瘦得剩一把骨頭,稀疏的白髮蓬亂地堆在腦袋上,面色黑裡泛紅,儘管樣貌古怪,倒也不那麼醜陋。柔荑朝對面瞄了一眼,跟這個不認識的老頭毗鄰,比坐在那兩個男人的身邊舒坦多了。
剛剛宣佈開宴,席上的人們便端著酒杯起來向太守祝酒。柔荑身旁的老人也顫顫巍巍地立起來,柔荑聽到他問:“這位夫人,怎麼不向大人敬酒?”柔荑一聽,便也端起酒杯。太守向她這裡掃了一眼,笑眯眯地請大家飲酒。與廣源的酒不同,這酒沒什麼味道,寡淡如水,飄著一絲絲酒精氣味。
向太守祝過酒後,太守又道:“近日騰蘭王妃做客南麓,真是我南麓之幸。旖堂大人為我兩軍之和睦遠道而來,旅途辛苦。老夫在此,敬二位貴客。”旖堂彬彬有禮地舉著酒杯,只見柔荑還傻乎乎地坐在席上。
流輝趕緊向對面使了個眼色,有人捅捅老人,老人又提醒柔荑:“這位夫人,太守在向你敬酒。”柔荑手忙腳亂地站起來,發覺杯中空空如也。這裡不比廣源,沒有人為她斟酒。但是太守和旖堂已經開飲,柔荑假裝杯中有酒,以袖掩面,啖了幾口。
旖堂重新斟上酒:“多謝太守大人的款待。我要代王兄,敬太守此杯。願此次和談順利,南麓、騰蘭永修安好。”敬畢,旖堂望著柔荑說,“王嫂,你何不敬太守一杯?”這是提醒柔荑也要敬酒。
柔荑這次沒有走神,也恰當地領會了旖堂的意思,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太守——”柔荑舉著杯子,卻不知道能說什麼,尷尬地笑笑。太守被她的神情逗樂了,應道:“騰蘭王妃多禮了,南麓不比廣源,希望沒有令王妃委屈。”
柔荑腦中驀然閃過她被流輝迷暈塞進箱子裡,睜開眼時那張油光滿面的大臉。雖然在心裡咒罵了幾句,畢竟自己是俘虜,為了自己的安危,還是要顧及太守的面子,呵呵一笑:“沒有。”
散席後太守先乘車離去,眾人都聚集在酒樓下相送。太守的車方走,接送柔荑的牛車晃晃悠悠趕了過來,流輝站到車旁:“請王妃上車。”柔荑瞥了旖堂一眼,旖堂的眼神古怪,大約他從來也不曾見過這樣寒酸的牛車,就好像柔荑來時看見它一樣。旖堂很清楚流輝不願意他們有所交流,便不勉強與柔荑講話,輕描淡寫地說了兩句道別的話。
柔荑爬進車裡,偷偷在門後邊望了望,流輝對旖堂說:“天色尚早,讓在下陪同使者四處走走吧。”旖堂很客氣地接納了他的提議。見他們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柔荑才安心坐下。本來就繃得緊緊的肚子,因為裝了些酒食更加難受。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