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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頭頭、宋亦仁和張繼儒都聞聲趕了過來。張繼儒:「怎麼了怎麼了,父子倆怎麼老是像仇人一樣,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任新正:「這不是第一次了吧?以前那些給你護身傍命的寶貝也不是自己掉的吧?你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跟家裡說實話?!」宋亦仁和張繼儒以為任新正還在為沉香牌生氣。宋亦仁:「新正,教育孩子要慢慢來,給他成長的時間。每個人覺悟的點不一樣。像你這樣少年得志,一以貫之的人是不多的。我倒願意天真坐得十年冷板凳,越是大器越晚成。」任天真沉默不語。任新正:「師父,我想請求您一件事。我訓子,你不可護。我已經不指望他大器晚成了,我是怕他不成器!我只有這一個兒子,我只希望他跟父母間有一句實話,老老實實做人。」宋亦仁:「天真,快!快跟你父親道歉。你保證,以後再也不丟三落四了。」任新正:「師父!他哪裡是丟三落四的問題!他是……」任天真:「你說訓子,你連你兒子多大年紀都不知。我今年25,不是28。而且,你要麼不管我,要管就是訓我。你崇高偉大的理想裡,教書育人,傳承道統,裡面哪部分是我?」
宋亦仁和張繼儒都沉默地看著任天真,任天真背手站在房間裡一言不發,背後的手緊緊攥著拳頭。父子二人之間氣氛非常緊張。孫頭頭突然插話:「師父,是我!是我偷了天真的牌子。」任新正:「你偷的?你偷他牌子幹什麼?」孫頭頭:「我,我拿去當鋪賣了,我要錢。」任新正:「你要錢幹什麼?」孫頭頭:「我……我前段時間送快遞的時候跟他們打牌來錢,輸了好多錢……」宋靈蘭看了孫頭頭一眼,欲言又止。孫頭頭:「師父,我又犯惡了。你罰我吧,真的跟天真沒關係。」任新正:「你不要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你這是肆意妄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孫頭頭:「師父我錯了,對不起。」任新正:「去外面站樁,不到我說可以不準起來!」
任天真站在客廳看著窗外在門口空地上站樁的孫頭頭。臨近中午,太陽狠毒,孫頭頭已經滿頭是汗。宋靈蘭拿著個小馬扎走過來:「把這個給頭頭拿去。這一天蹲下來,她受不了的。」任天真:「頭頭滑頭著呢。」宋靈蘭:「我看頭頭現在這個樣子,越來越像你爸的脾氣了,以前可能還能有點小心思,現在就真的能一直蹲著。你還是給她拿過去,我給她她肯定不會要。」任天真提著小馬扎走到孫頭頭身邊,把小馬扎放到她屁股下面:「累了就坐一下,不要緊的,我幫你擋著。」孫頭頭:「我沒事,你到一邊去,不要站我邊上。我可以的!」任天真:「你當自己是神奇女俠嗎?一直蹲你肯定受不了的,不要逞強。」孫頭頭:「我試試看不行啊。」
任天真往她身邊一蹲:「那我跟你一起。」孫頭頭:「你幹嗎呀?你在這兒蹲著你爸不就知道我是給你頂鍋嗎?快走快走,他要是看到,前面的戲都白演啦!」任天真:「你以為他不知道嗎?你就當我練功。不能讓你一個人把功都佔據了,我練好了功也提高觀照的功夫。」蹲了一會兒孫頭頭突然開口:「我滴孫,你舉重能舉多重?」任天真:「55公斤吧。」孫頭頭:「你去陰涼地裡等著。不要非戰鬥性減員。萬一我倒了,你能把我扛回去。」任天真:「讓你平時少吃點!萬一我扛不動怎麼辦?」孫頭頭:「拖死狗總會吧。拖回去。」任天真忍不住笑了。
任新正在書房看書,宋靈蘭端著一杯陳皮水進來,任新正眼皮都沒抬一下。宋靈蘭:「頭頭現在越來越沉得下心了,蹲了好一會兒都沒歇。」宋靈蘭觀察著任新正的表情:「就是現在日頭還挺大的,我怕她一會兒脫水。」任新正還是沒有反應,宋靈蘭:「天真也跟她一起蹲著了。」任新正不說話。宋靈蘭:「孩子知道錯了。變相跟你道歉呢!」任新正:「你知道你兒子的牌子去哪了對吧?你們母子之間,是有默契的對吧?」任新正腦殼疼,皺著眉頭捋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