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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身邊的東西,哪怕再是尋常,說不定也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喝完之後趕緊為三人續上了一杯。
舌尖在口中轉動了一圈,細細品味其中餘味,然後開口說道:“多謝成大夫盛情,在此休息時間,也允許我們上門打攪。”
“無妨,本出於我的邀請,近來天寒,我觀小殊的病情,便是與肚胎之內的先天寒氣有關,早日服藥治療,他也好的快一些。”
成軺呷了了一口清茶,放下了手中茶盞。
“哦,成先生可知小殊此病,緣何而得?實不相瞞,由於來時突發變故,小殊之父不幸罹難,我雖知曉其病是天生而來,卻不知到底是何原因?”
李大狗這話,還真不全是試探成軺,也有好奇的原因。
“這麼說來,你還真不是他的親哥,難怪他會說要還你錢。”成軺點了點頭,似有恍然。
“我與衛殊相逢河西,其父對我也有半師之恩,只是後來遭遇山崩,我沒能及時救下衛夫子,實在慚愧。”
李大狗粗略提了一下,點到為止。
“這可真是命運多波折,千般不由己啊。”成軺微微感慨,便說起了衛殊病由。
大體是胎兒未成型時,母體受寒而至,其後一兩天內,雖然救治也算及時,母體無恙,胎兒卻是一日多變,所以落下病根。
言罷,伸出右手予衛殊診治把脈。
又是一番望聞問切,最後才書寫了一張方子,給予身後的弟子,道:“這裡面的藥我昨天都帶回來了,你依量抓藥,可在這裡煎煮一次。”
李大哥帶著衛殊起身拜謝,道:“成先生,在下有個不情之情,不知先生是否成全?”
“哦,且說來聽聽,若是不能答應,在下也是無能為力。”成軺沒有感到意外,好似早已知曉了什麼。
李大狗牽起了衛殊右手,斟酌兩息,沉聲說道:
“我有要事即將西行,旁邊的常老先生也需回京覆命,前些時日我曾寫信,託我一名好友前來照顧小殊,直至小殊身體痊癒之後送他回家,奈何友人所在之地,離此甚遠,非一旬半月能到,我實不能久留,不知能否將小殊,託付給先生照看一段時間,期間醫藥之資,日常之需,皆可雙倍給予,不知先生以為如何。”
成軺沒有看他,反而望向了他右邊跪坐的衛殊,見他低眉垂眼,目光暗淡,這才直視李大狗的眼睛。
不滿的道:“閣下莫非以為,成某是個貪財之人?”
“不敢,實在是在下有些難言的苦衷,一個多月前我莫名遭了暗算,至今還不知道為何著道,前幾天我又被仇敵夥同另外一人追殺,還是成先生冒險救治,才能僥倖活命。所以,在下舊事未了,實在不敢讓小殊跟在我的身旁。”
李大狗趕緊直起身子,抱拳施禮,眼角看到衛殊的表情有了一些變化,心中暗歎,
‘我的這些謊言,也就能騙騙你罷了,只希望你以後能有福源,屆時也能原諒我就好。’
“有道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也是你們江湖俠士一貫的作風,你現在倒好,自己有了麻煩,無法妥善解決,卻要託付我一個小小郎中。”
成軺一聲冷笑,又接著道:“若非看在小殊乖巧伶俐的份上,前日裡我就不會邀請你們今日上門。”
“麻煩先生……”
李大狗扯了扯衛殊的袖子,後者有些不情願的直起了身子,低下腦袋,拱手在前。
成軺盯著兩人,看了許久,見他們一副自己要不答應,就不會起身的樣子,遂嘆口氣道:
“也罷,不看在你的面上,也要看在小殊的面上,至於什麼日常所需,湯藥之費,有小殊兩次給我送的柿子,也一併不用給了,這段時間,就讓他跟在我身邊,做一個煎茶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