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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新柔做什麼以她為準,至於秀常在肚子一日日變大,也愈發依賴兩人了,畢竟年紀小頭一回經歷這事,不慌那都是騙人的。
除此以外,常慧發現自從上上次手鐲事件後,通貴人就慢慢與鹹福宮開始往來,先從請安開始,尺寸把握得體也不會讓人覺得不適應。
康熙的十九年元月初七。
明日是常慧的冊封禮,宮裡上上下下忙碌不停,她自己也沒閒著,在裡間試穿貴妃的朝服朝冠,許久沒穿近十公分的花盆底,走起路來都有些搖晃。
剛脫下衣裳,錦刺就在外面輕聲喊道:「主子,太醫來請平安脈了。」
「先讓太醫候著吧,我拾掇拾掇馬上就出來。」說著,常慧讓烏柳給自己套上常服,擦擦額頭細密的汗水才出去。
前來請平安脈的是劉御醫,這段時日沒怎麼來鹹福宮,恍然一瞧,這臉頰上的肉似乎都少了些。
常慧熟練地坐下,撩袖子伸手,請過平安脈後又喚純禧出來請脈。
診過脈後,劉御醫又拿著紙筆寫了張方子遞給烏柳,解釋道:「這方子是清熱解火用,和之前微臣交給娘娘的清熱丸是一個方子。」
常慧讓烏柳收下方子,回了句:「多謝劉御醫。」
劉御醫還是那副淡然模樣,拱手道:「貴妃娘娘言重了,無事微臣便先行告退。」
「嗯。」
常慧讓劉保送他出去,自己則是閒著去後院瞧瞧那得正盛的兩棵紅梅樹。
劉御醫去東西兩側殿請過平安脈就徑直回了太醫院,回去之後他講脈案收錄好,收攬了所有東西,去藥房找孫院使交接脈案。
見到孫院使後,他端端正正地行了個晚輩禮:「舅舅。」
孫院使抬起頭放下手中藥方,隨手指了指邊上,「放下吧。」
劉御醫放下脈案,又將自己摺疊得整整齊齊的官服官帽放在桌上。
孫院使看著官服,摸了把自己的黑白長髯,問道:「殊行,你當真是想好了?」
劉殊行嗯了聲,回道:「舅舅,外甥已經向皇上請辭。」
康熙既然已經允諾,就不會再輕易更改了。
孫院使又問道:「你此行後又打算去何處?」
劉殊行說:「不知,許是向南,亦許是向西,世間地廣物博,醫者不該拘泥於於此。」
「清者自清,皇上是聖明之人,你又何必如此。」孫院使說到此處便有些恨鐵不成鋼,看著外甥固執的模樣,又是忍不住嘆息。
劉殊行並未過多解釋,拜別舅舅後提著東西向外走去,踏出太醫院朱紅色門檻,雪花落在他肩上、冬帽帽簷上。
劉殊行拂掉肩膀上堆積的雪花,背脊挺得筆直,步履平緩地繼續向外走去。風雪越來越大,落在地上將踩出的腳印盡數覆蓋,直至最後徹底抹去腳印。
沿著那條大道一直往前,就可以走出這朱紅色宮牆,走出這天底下皇權聚集之地。
劉殊行用手往上提了提包袱,嘴間撥出的熱氣形成白霧,將視線模糊半秒後又消散。
他唇角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
清者自清。
可不清者又如何自清。
第五十九章 更~
冊封禮折騰了兩日, 第一日是舉行冊封禮,在舉行冊封禮之前,會奏請命使派遣官員祗告太廟後殿, 冊封禮大多就是跪著聽引禮女官宣讀冊文和寶文。
等賜下貴妃金冊和金印, 常慧這個貴妃才算是名正言順。
第二日便是到慈寧宮和皇帝、皇后跟前行六肅三跪三拜禮,因著目前中宮空懸, 就免了向皇后行禮。
都是自家人,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也不會刁難她,這禮剛收就連忙讓嬤嬤扶著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