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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咬著牙，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遠處眾人望著場中的動靜，眼眸中如同他們一樣絕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幾人不再交手，可是很顯然，勝利的人是他們眼中的殺神。
一箇中年看了一眼和陳默交手的楊世勤，眼中有著震驚，有著慶幸，有著遺憾。
震驚於楊老的實力，慶幸於楊老不是和殺神一夥的，遺憾的是即便強如楊老，也不能帶他們獲救。
現在除了遠處的踢打聲，場面一片寂靜。
江秋鎖他們看著這一幕，腳步挪動間，想上前去，可是當他們注意到陳默情緒的不對勁後，又紛紛止住了腳步。
沉默許久，石堅開口問道：“大人，你的實力究竟到達了什麼地步？”
“九境。”
簡單回答後，陳默沒管石堅那疑惑的目光，轉過身去，背對著三人，接連嘆氣。
他遇到過很多無奈的事，但是今天無奈的事一下子出現地太多了。
時間彷彿過去了很久，陳默開口道：“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動手？”
石強與楊世勤對視了一眼，昏暗的眼中有著一絲釋懷，他們抿著嘴，看向陳默，隨即跪在地上拱手齊聲說道：“大人，得罪了。”
說著兩人的手上泛起了一紅一黃兩種光芒，用力拍在自己的胸口。
沉悶響聲過後，兩道血劍噴射出數尺距離。
兩人眼中的光芒逐漸散去，緩緩倒在了剛才交戰後，露出砂色的森白島嶼上。
兩個八境，生前多少輝煌，死後終歸虛無。
陳默的內心有些觸動，只是他不得不這麼做。
“石堅，你呢？”
臉上滿是平靜，即使他再自信，面對高山時仍舊有了失敗的準備，只是差距猶如鴻溝，讓他心中空落落的。
“大人，我的劍訣，厲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