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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斌回，轉身就去保險櫃那邊取牙齒。
沒一會兒王強就從外面回來了，“我給楊教授說過了，他聯絡成都那邊，你這邊怎麼樣？”
“不怎麼樣，沒一點成效，我試了一下，顯微鏡下這些牙釉質表面根本沒一點損傷，我們怕是又要從頭再來了。”秦斌苦著臉說。
“從頭再來就從頭再來嘛，我們又不是沒經歷過。”王強笑著說，自己這兒的學生什麼都好，就是愛抱怨，但也僅僅限於抱怨。
“好了，再試試羥基酸吧，要是再不行，我們就去成都。”王強繼續說。
“好吧，那我去倉庫取羥基酸，老師你在這等一會。”
“去吧，我再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王強說。
實驗室的空調不斷吹著涼風，冷光燈也發著慘白的光，在秦斌走後王強嘆了口氣，這是他這些年來遇到的最難的一個專案，那種毫無頭緒的難，以前的時候最少有個方法思路，現在是毫無辦法，甚至一點想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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