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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霍恩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從第一起犯罪的時候,就看破了兇手的詭計,而自己則是傻乎乎的掉進了‘先入為主’的這個觀念裡,認為淺野遙子一定是冤枉的。
偵探理應懷疑任何可能性,但淺野遙子的一系列舉動,恰恰讓自己從這個可能性中逃脫,利用了逆向思維的盲區。
“那麼道格先生在這其中又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他來這所學校肯定不是為了教書…”
踏入學校的一瞬間,尖銳而又憤怒的咆哮聲刺穿了工藤新一的腦袋,原本保護大腦的理智隨著這聲尖叫蕩然無存:
他看到了一個個上吊的戰犯正獰笑著想要從地獄爬上來,他們想要啜飲鮮血與靈魂,只有殺戮與恐懼才能讓他們感到愉悅;
他看到了與淺野遙子繾綣難分的深町充,被此次案件的三名死者吊在樹上不斷踢打,結果掙扎之下踢掉了椅子,活生生在樹上被吊死;
他看到了怨魂為首的戰犯與淺野遙子的爺孫關係,看到了血脈的連線,淺野遙子的憤怒、絕望滋養了怨魂的凶氣;
他看到了深町充拿起怨魂上吊時的繩子,將其套在仁藤的脖子上,然後將其一把從二樓推下……
最終的最終,他看到一幅畫——一抹陽光照射在剛剛起床的淺野遙子身上,三十歲的她極具成熟女性的韻味,一頭烏黑的長髮從側邊垂下,嘴角帶著幸福的微笑,她不著片縷,一條絲質的白練掛在她的身上,顯得靜謐祥和。
她輕輕哼著搖籃曲,兩行血淚從畫上滴落,深町充不斷描摹著這份禁忌、不倫的情感,他全神貫注,不去思考未來如何,只想記錄下這於二人而言的幸福。
長劍撕碎了這美夢,深町充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冷酷無情的男人,他選擇了離開,已經沒有能夠束縛住他的仇恨了,復仇已然結束,他很清楚,面前這個男人的目標,並不是淺野遙子。
十三名怨魂將道格圍住,他們的身體彼此融合,刀劍胡亂揮向道格,飲下救濟者煎藥與燕子魔藥的道格對這些怨魂的攻擊毫無畏懼,海克娜煎藥與黃褐色貓頭鷹帶來的精力、體力雙重回復,讓他宛如戰神一般在攻擊中翩然起舞。
“就這點本事嗎?”
道格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嗓音中衝了一種久違的愉悅,那是對過往的追憶,對戰鬥的憧憬,對致命危險的渴望。
塗抹了高等惡靈油的劍油每每劃過這些怨魂,便在他們的魂體上留下深刻而且無法癒合的傷疤,亞登法印限制了他們像虛體轉換的能力與攻擊速度。
道格有兩把劍,精靈打造的’瞬光’精金鍍秘銀劍,矮人打造的’昭明’鍍銀黑鋼劍,面對妖靈這種生物,道格使用的是矮人的昭明,那輕飄飄的身體與魔力凝聚而成的刀刃,根本不可能擋得住矮人堅硬,厚重風格的劍刃。
瞬光是用來對付需要使用頻繁使用法印的敵人,妖靈這種生物不是很需要。
“可惡!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五十年來的努力,就養出了這麼個廢物嗎?”久米裕一郎怒吼一聲,他看著完全啟動,藉由慣性將整把劍,舞得虎虎生威的道格,怨魂在他的劍式下節節後退。
十三個怨魂懼怕了,他們開始匯聚,在久米裕一郎身上不斷融合,久米裕一郎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這是靈魂的撕裂與再造,從現在開始,再也沒有什麼十三怨魂,也沒有什麼久米裕一郎,現在出現的,是一個嶄新的,代表著戰犯的暴虐、侵略、毫無人性的殺戮妖靈。
他們的劍,永遠只會揮向弱者,是欺凌與侵略的怪物。
“呵,上次見到這東西,還是在戰場上,真是懷念那段歲月。”
道格平靜地將劍舉起,對準這殺戮妖靈。
瞬光斬黯逝,昭明破晦夜。
獵魔人的劍,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