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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玲立刻迴歸正常:“挺好的,我媽氣色好了很多。我爸帶她去看了中醫,醫生說她體質強健了很多。”
“身體好了就行。”西爾維婭頷首:“我知道你今天要來參加宴會,特意給你帶了一瓶,回頭宴會結束的時候你去我那兒拿。”
“好的,謝謝魏小姐。”嶽玲抿唇,忽然有些驚訝:“您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參加宴會?”
她嘀咕了兩句:“也對,魏小姐無所不知。”
“真沒有這麼玄乎,”西爾維婭好笑:“我是基於紀晉的性格進行的合理分析,他看你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想想他前些年是如何謀劃的,那麼他會做些什麼就很容易猜到了。不管如何,先把人弄到身邊,打上自己的烙印,回頭再慢慢謀劃。”
兩人已經到了休息室,嶽玲被西爾維婭的話說的有些臉紅:“我沒有那個意思。”
西爾維婭:“行,你沒那個意思。這會兒不害怕了?”
嶽玲這才反應過來,西爾維婭是故意調侃她,當然她現在確實沒有那麼害怕了。
“我就是有些不平衡,憑什麼他現在還過的好好的?而我卻要被過去的痛苦折磨?”嶽玲氣不過:“他給我帶來了濃厚的心理陰影,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我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現在可算不上好,”西爾維婭嗤笑:“你後來有再見曹舒亞嗎?”
“沒有,”嶽玲搖頭:“我媽出院後我就忙著工作加班,再加上她是蔣平的媽媽,我更不想見她了。雖然我知道那是蔣平做下的事,和她沒關係,可我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魏小姐您有見過她?”
“我自然見過,”西爾維婭興味盎然:“那晚曹舒亞和蔣平徹底決裂,我們都看到了,當然了,曹舒亞也確實做到了。”
嶽玲有些驚愕:“真的?那天我媽媽手術後您和霍哥先回去了,她有來醫院找過我。她想給我錢,我沒收。後來她和我說了些話,我挺有感慨的。”
“她說她對不起我,養出了蔣平這的兒子。又說她將蔣平的東西全都清出去了,以後就是徹底的一刀兩斷了。”
“後來我媽媽出院後我也沒再見過她,我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
“曹舒亞自然過的不錯,”西爾維婭挑眉:“你若是現在見到她自然就明白了,比起以前我更喜歡她現在這個狀態。”
“她再婚了,對方對她很好,等了她十幾年,如今總算得償所願了。離開了蔣平,曹舒亞過的不知道多舒心。”
“她在美食街那兒經營著一家燒烤攤,晚上過去或許你還能喝到一碗熱騰騰的羊肉湯。”
嶽玲:“這樣也好,其實誰都看的出來曹舒亞不容易。我當然也有我的理由,可不得不說我真的也顧念到了曹舒亞,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擁有一個殺人犯的兒子,這是非常沉重的打擊。”
“尤其在對方是自己的全部指望的時候。”
“如今他可不是曹舒亞的全部希望了,”西爾維婭嘲諷:“他們可是絲毫關係都沒有了,曹舒亞可是明說了,都不在一個戶口本上,又有什麼關係?”
“聽的我還有些高興,”嶽玲忽然笑了:“蔣平那樣的人,只能夠別人為他付出犧牲,偏偏別人還不能有絲毫的想法。”
“一旦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他就會牢牢的記住,絲毫不記得別人為他付出了什麼。”嶽玲靠在沙發上,語氣有些嘲諷:“當然了,我只是為曹舒亞抱不平而已。”
“說白了我和蔣平也不熟,也就以前見過幾次而已。”
西爾維婭:“這個世界不是人人都慣著他的,他就是被曹舒亞那厚重到近乎要窒息的母愛給慣壞了。他就像是揹著厚重殼子的蝸牛,或許對於他來說曹舒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