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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霍予淮也樂的不和西爾維婭討論別的男人,就算對方是他朋友他也有些不樂意。因此他很快找起了別的話題:“前些天我收集到了幾本棋譜,都是古時候傳下來的,都在二樓的書房。”
西爾維婭來了興趣:“我過去看看,這些棋譜都挺有意思的。”
西爾維婭溜溜達達著去了二樓,霍予淮也不失落,一個人在廚房忙活的很利索。他和西爾維婭都不是挑食的人,就算是新年,他們的飯食也不會張羅很多,畢竟兩人都不是喜歡吃剩菜的主。
最多也就是從平時的四菜一湯變成了六菜一湯而已,再給寵物們加個餐,一頓飯很好張羅的。
新年大家自然在吃吃喝喝走親訪友中度過,西爾維婭則是和霍予淮過的特別清淨。首先他們都沒有直系親屬,從這點上看過年連個拜年的親戚都沒有。
霍予淮那邊倒是有些旁支的親戚,可惜這幾年關係淡了,畢竟如今霍家做主的是霍琦,霍予淮早就是過去式。
阮橙也過的還算可以,畢竟在切割掉某些東西過後,曾經牽絆她的那些再也不是困擾了。大年初一在阮家待了一天,別的時間她都是在洛珈那兒待著,連阮超家都不怎麼去。
阮媽如今也看明白了,阮橙是和家裡疏遠了。以前阮橙貼心的時候她埋怨阮橙不如別人八面玲瓏。可如今阮橙和她不貼心了,阮媽就唸起阮橙的好來。
阮爸:“你就當她提前獨立出去了吧,終究是家裡傷了她的心。”
他還想說什麼,顧及著大過年的,阮爸又把這些話嚥了下去。他和兒媳婦很少打交道,但是他也看出來整個家裡鬧的最兇的就是她。
以前她是自己鬧,後來把老伴兒也拉到她那邊去,兩人合起夥來對付阮橙。可如今這樣,到底該怪誰?
房子過戶給了老大一家,他們老夫妻倆一下子感覺自己腰彎了許多,似乎賴以立足的底氣都沒有了一樣。
想到這裡阮爸嘆氣,雖然房子不在他們名下了,可是老大拿了房子,可別想著把他們倆撇開!
比起別人的清閒恣意來,葉瑾瑜的這個年過的無比憋屈。他是牢牢記得西爾維婭的話,新年期間就在家待著,哪兒都不去。
葉瑾瑜從來不曾有那一刻期盼劇組早點開工,這才大年初三,怎麼還不開工啊?
在葉瑾瑜數星星盼月亮的等著劇組開工的時候,一直忙於打工的嶽玲總算有了些清閒的時候。年前她媽媽手術欠了很多錢,嶽玲如今一切都向錢看。
努力工作自然也帶來了回報,看著那提了一級的職位以及豐厚的獎金,嶽玲的心情顯然極好。只是這份好心情在嶽玲出門倒垃圾的時候戛然而止。
那個操控著輪椅的不是紀晉還能是誰?嶽玲丟好垃圾慢吞吞的走到紀晉面前:“你怎麼在這兒?我記得你住的地方離這兒很遠。”
上次將銀行卡留給紀晉後,嶽玲後來也不曾和他聯絡。只是那張銀行卡一直不曾收到消費簡訊,嶽玲也沒放在心上。
可見當時紀晉說的多可憐,最後還不是找到了解決辦法?
紀晉仰頭看著嶽玲:“我搬到這個小區了。”
“哦,”嶽玲面無表情:“新年快樂,我先回去了。”
她和紀晉委實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兩人也說不上有什麼交情。尤其在將銀行卡給了紀晉後,嶽玲更是自覺和紀晉兩清,雙方連陌生人都算不上。
紀晉莫名所以:“你就這個反應?”
嶽玲:“我該有什麼反應?我們就是很純粹的陌生人而已。”
紀晉盯著嶽玲:“你以前對我可不是這樣的。”
嶽玲:“以前是有求於你,如今可不是,我對你無慾無求。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了。還有,既然腿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