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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霍予淮後,季栩的身子僵了僵,他掐滅煙站好:“霍哥。”
“嗯,你怎麼在這兒?”人家叫了他,他也不好置之不理,因此霍予淮索性站定和季栩說了幾句。
“我一個朋友生日。”季栩乾巴巴的說著,他揉著那根已經被掐滅的煙:“霍哥,季藝……季藝現在還好嗎?”
看著眼前這個眼神陰鬱形容消瘦的青年,霍予淮的心裡沒有絲毫的憐憫,他淡淡道:“還不錯,你如今這樣看著可不太好。”
季栩有些狼狽:“嗯,這段時間,這種負罪感折磨的我快要不能呼吸,我整晚整晚的失眠,提不起心思工作學習……”
霍予淮嘆了口氣:“既然已經做出了切割,那就大家各自安好吧。總是沉浸於過去的痛苦自責可不是什麼好事,還是打起精神為社會多做點有益的事吧。”
“我先上去,今晚要在這兒招待朋友,就不多陪你聊天了。”
他剛要上去,忽然一個身影從上面下來:“你在這兒幹嗎呢?總不見你上去。”
只是聽到聲音,霍予淮的臉上就帶上了笑意:“遇到季栩,我們隨口聊了兩句。你怎麼下來了?”
西爾維婭無所謂:“有些人心情不太好,我索性出來透透氣。”
她說著到霍予淮身邊站定,在看到季栩的時候忽然就笑了。季栩不知怎的就有些頭皮發麻,他囁嚅了下:“魏小姐。”
西爾維婭近乎挑剔的看了季栩一眼:“雖然我不想說,但我還是要提一嘴,這種暗地裡的贖罪沒什麼意思,這世上比幸福可憐的人多了去了。”
“你與其抱著對她的愧疚之心過一輩子,不如去做點實際能夠看到的好事。”
季栩低頭:“是,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多謝魏小姐的勸導。”
西爾維婭擺手:“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至於你做不做那是你的事。”
季栩回了他的包廂,西爾維婭笑道:“真不想回去,和人打交道,尤其是和護崽的母親打交道真麻煩。”
霍予淮:“我記得剛剛我們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西爾維婭無所謂:“剛剛經過這兒的時候聽到了季栩的聲音,我隨口問幸福要不要見見他,她父母有些生氣了。”
霍予淮搖頭:“你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們夫妻那麼緊張幸福,你這麼問他們當然心裡不痛快了。但是他們也有些強求,你只是幸福的朋友,不是親人,怎麼能夠要求朋友像親人一樣對她關懷備至?”
西爾維婭笑了:“所以我當初就說過,幸福要是不回去,在我這兒得到的東西少的可憐。我的情感特別吝嗇,我不會也不捨得將它們給到別人。”
“郎心如鐵,”霍予淮搖頭:“不過作為那個例外,我非常高興。”
西爾維婭好笑:“行了,趕緊回包廂吧。你那句話說的也沒錯,陳菁確實有些強求了,我不可能因為曾經幫過幸福,我就會事事為她著想。”
“也沒有人為我事事著想。”
霍予淮沉默了一瞬:“你以前總說我可憐,可我卻覺得你經歷的不比我少,甚至比我更多更加坎坷。”
西爾維婭哼笑:“你又知道了?”
霍予淮這次不笑了:“只是我的一種感覺,維婭,我不希望你為難,也不想你傷心難過。事實上我不喜歡你太過關心別人,也沒人對你有多麼關心照顧。”
“總是給予的人,在外人看來真的就強大到無堅不摧了嗎?你沒有義務去負責別人的一輩子,只有自己才能為自己負責。”
西爾維婭神情淡淡的:“所以我在覆盤,我這幾年是不是善心太過了。以前一個人多自由自在?什麼都不用操心。”
霍予淮輕笑:“那我可捨不得你一個人待著,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