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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沒有這樣的,其實張暘說是怕了,但是第一次他自己本身沒什麼感覺,要說怕也沒多少。”
“至於第二次,無非就是在醫院住了幾個月。就算曾經有過傷痛,得益於如今發達的醫療技術,最後也全都治好了,也不曾給他留下什麼無法挽回的傷痛。”
“歸根結底,他兩次作惡,都不曾給他留下刻骨銘心的教訓。只是他的父母,的確太過可憐。他自己無知無覺的躺在那兒,卻讓他的父母承擔著這樣的悲痛。”
西爾維婭:“所以今晚得要讓他印象深刻,不至於缺胳膊斷腿,但是皮肉之傷免不了。”
說到皮肉之傷,霍予淮就想到了他之前挨的那一記抽打。他眼中帶上了笑容:“也該讓別人嚐嚐這老槐樹的厲害,只我一個人知道算什麼?”
西爾維婭:“放心,保準讓他們印象深刻。”
霍予淮看看導航:“我們大約還有十分鐘到達,車要開進村子裡嗎?”
西爾維婭:“就停在外面吧,我們悄悄進村,不要驚擾到村民。”
再說老槐樹這邊,懷念的撫摸著這把三稜刺,再聽到同伴呼喊,張暘終於下定決心走進了槐樹的樹冠之下。
也不知曉是不是他的錯覺,張暘只感覺剛剛走近這棵槐樹,他就覺得自己頭頂上像是籠罩了一大片的陰雲,似乎整個人全都被籠罩在這棵槐樹的領地範圍之內。
林昆最是性急:“我先來!這麼大的樹,我剛剛摸過樹皮了,樹皮很硬,想來要費些功夫。”
朱華:“費些功夫怕什麼?就算再硬的骨頭,遇到了咱們也只有死路一條。”
他說著高高舉起手中的斧子,向著樹幹處用力的砍了下去。就在朱華動手的那一剎那,林昆和張暘也各自舉起了手中的“作案工具”,三人的動作可以說配合的格外默契。
就在斧頭、匕首以及三稜刺接觸到樹皮的那一剎那,斜刺裡忽然伸出來三條樹枝。樹枝毫不留情的狠狠抽在三人的右手上,三人的武器應聲而落。
同時還伴隨著悽慘的叫聲,首當其衝的就是朱華,他是受到了二重傷害,一是那根樹枝的威力,另一個就是他手中的斧子被抽飛後撞到樹枝又反彈了回來。
斧背直接彈到了朱華的右肩胛骨,這種反彈作用力已然造成了二次傷害。如今朱華的右手徹底抬不起來,他只能夠抱著右手不斷的哀嚎。
張暘手裡的三稜刺被抽飛後,他就明白過來,這又是一棵如同銀杏樹那般的植物。他這會兒膽都要被嚇破了,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以及那把三稜刺,他連滾帶爬的就想往外跑。
可惜進來容易出去難,不管他往哪個方向跑,他的前路都被枝條封死了。一時間他是上天無法入地無門,只急的張暘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
林昆也不好受,如果說朱華是被自己的作案工具誤傷的話,那麼他就是承擔老槐樹怒火的主力軍。如今他除了那張臉,整個人已經被老槐樹抽的像個血葫蘆。
夏季衣服普遍穿的輕薄,如今林昆的衣服已經被鞭撻的稀巴爛,像是幾根布條條一樣掛在他身上,裸露出來的地方都帶著血跡,看著就觸目驚心。
他倒也算硬氣,除了最開始慘叫一聲後,後面他就緊咬牙關,只是偶爾發出一聲悶哼。可他越是隱忍,這棵大槐樹就越是不留情,就好像是老貓逮到了小耗子似的,勢必要把它玩死。
看著在月色下枝條亂舞的大槐樹,以及在樹冠下抱頭鼠竄的三人,秦馳目瞪口呆,良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是個……現實社會吧?”
儘管以前見過種種大場面,可是看到如今的這一幕,秦馳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在搖搖欲墜。真不是他沒見識,著實這樣的場面他只是在電影裡見過,現實生活中哪裡見過這些?
他身邊的葉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