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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淮輕聲道:“總是被拋下,聽著確實有些可憐。”
西爾維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當初周清渠出意外也不是他的本意,誰不想好好的活著?但是周清渠對大柳總,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霍予淮:“你上次說他給大柳總來了個大的,到底是什麼?按理說大柳總這麼多年遊戲花叢,應該不會輕易為人動心,我看他對白茜的態度有些不一般。”
“怎麼說呢?想靠近又想退縮,看著挺糾結的。尤其是他看白茜的眼神,反正挺不一般。”
西爾維婭:“周清渠動了大柳總的情絲,情絲一動,後果可想而知。”
“情絲?”這是個霍予淮沒有聽說過的詞:“這是什麼?”
西爾維婭好笑:“摯愛之人才會生出情絲,就我看過這麼多人,雙方有情絲牽扯的,迄今為止我就見了三個。”
“一個是邵弘,一個是大柳總。”
霍予淮笑了:“還有一個是誰?”
西爾維婭看了他一眼,霍予淮瞭然,這是說的自己。他就說對方很瞭解自己,老實說自己的心意被人一直知道並且看在眼裡,這種感覺確實挺好。
“難怪當初邵弘追池影的時候你不反對,沒想到邵弘真的是個情種。”霍予淮這會兒也回想起以前了,就西爾維婭對池影的喜歡,她居然從來都沒反對過,感情根源在這兒。
西爾維婭淡淡道:“這是不一樣的,邵弘對池影確實是發自內心的愛戀,但是大柳總可不同。周清渠將柳昭明的一縷情絲繫到了白茜的身上,從那一刻開始,除非他能夠斬斷這縷情絲,否則餘生他再看不進第二個人。”
霍予淮思忖了下:“歸根結底還是大柳總賺了,就像是你說的,生死麵前無大事。愛上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和繼續活著,誰都知道怎麼選。”
西爾維婭:“是,所以我說他賺了。”
霍予淮:“我有些驚訝,你居然沒告訴他,他總得要有個知情權吧?”
西爾維婭:“本就和我沒多大幹系,我幹嗎要多嘴?況且情絲說起來玄乎,但是真的想要斬斷它也不是不行,只看你狠不狠的下心。”
霍予淮反應極快:“那我自然是捨不得的。”
西爾維婭一言難盡:“比起以前來你如今在我面前放開太多了。”
霍予淮:“那是維婭你縱容的,說到這兒我就多問一些了,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西爾維婭看著窗外:“從墓園看望你父母回來後。”
霍予淮忽然笑了,也就是說那會兒她就知道自己的心思?這麼一想他心裡怪美的,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卻還將人留在身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不是一種默許?亦或者是縱容?
他也見好就收:“看大柳總這個樣子,估摸著他對白茜狠不下心。”
西爾維婭嗤笑:“他當然狠不下心,不管周清渠做了什麼,大柳總活著這是事實,他是既得利益者。但凡他還有點良知底線,他都做不到對白茜冷眼旁觀。”
“而只要他一日顧念著周清渠的恩情,他對白茜就狠不下心。”
霍予淮:“你這麼一說,情絲牽動,是不是就和唐雅那小東西差不多?”
西爾維婭:“不一樣,情絲本身是不能靠外力牽動,它是人心深處最深的戀慕。周清渠之所以能夠牽動柳昭明的情絲是因為那會兒柳昭明已經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而周清渠則是短暫的在柳昭明的身體裡存活了兩息,也就是那兩息他完全的掌控了柳昭明的身體,如此他才能夠牽動柳昭明的情絲。”
霍予淮驚訝:“他還能這麼做?那豈不是和重生差不多?”
西爾維婭:“這只是個巧合,我早就說過逝去就是消失了。我若是沒猜錯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