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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特助以及我全都重傷，這會兒司機和特助還在icu躺著，但是唯獨我這會兒還能夠和你說話，你就不好奇為什麼嗎？”
聽到萬源路三個字，白茜的呼吸急促了那麼幾分，她盯著大柳總：“你想告訴我什麼？”
大柳總輕聲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們素未謀面，我卻知道你在哪兒，也知道那把匕首的嗎？”
白茜沉默著，只是臉色越來越蒼白。
大柳總嘆氣：“昨天車禍發生後，我是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但是我冥冥中聽到有個聲音跟我做了個交易。那會兒我求生心切，也沒問交易內容就一口答應了。”
“但是當我醒來後，我就忽然擁有了周清渠的所有記憶。我知道了你們從小相依為命，他打工供應你念書，你們一起存錢，計劃著一起買房。”
“計劃著以後開家兼賣咖啡和點心的書吧，計劃以後生兩個孩子，甚至連孩子的小名都想好了，一個叫源源，一個叫……”
“別說了，”白茜忽然打斷他：“別說了。”
大柳總也閉嘴了，這會兒病房裡一派沉寂。這種讓人窒息的氛圍持續了許久，白茜才終於開口：“你說他和你做了交易，那麼交易內容是什麼？”
“我不知道，”大柳總很坦誠：“我那會兒都要死了，只要能夠活下去我哪裡管別人說什麼？有人告訴我如今我們的靈魂已經徹底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開。”
白茜探手拿過一個蘋果慢慢的削蘋果皮：“所以你找我過來，你想做什麼？”
大柳總盯著那個蘋果：“我是想問問你你要什麼，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也許會一直陪著你。有什麼是我能夠為你做的嗎？”
白茜不緊不慢的削著蘋果：“你能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你和清渠的靈魂已經融合在一起了嗎？”
大柳總：“我要問問對方的意思，沒有對方的同意我不能把她的聯絡方式給你。”
白茜這會兒的蘋果皮也削完了：“可以，吃蘋果嗎？”
小柳總下意識：“他不喜歡吃蘋果……”
“吃。”這是大柳總的聲音，他從白茜手上拿過那個蘋果，哪裡有小柳總說的不喜歡吃蘋果的樣子？
小柳總：“感情這還能夠改變喜好？你還是你嗎？”
大柳總：“我當然還是我，我只是忽然間發現蘋果也不錯。”
白茜微微笑了笑：“你問清楚了那位高人的意思後聯絡我，我有很多問題想問她。時間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擾了，明天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從知道周清渠的訊息後，白茜的這個反應太奇怪了，她沒有一點難過悲傷，這會兒反而有了些高興的意味。
小柳總摸摸手臂，他怎麼覺得這個反應特別不正常呢？
大柳總隱約咂摸出白茜的幾分意思來，他眼睛眯了眯，如今他是成了白茜懷念周清渠的替身？是這個意思吧？怎麼這麼想著心裡怪不是滋味的呢？
心裡這麼猜測著，大柳總面上可不會表現出來：“不急著回去，還沒吃飯吧？吃過晚飯再回去吧，讓你突然來這兒，是我們冒昧了。”
白茜眼神劃過大柳總的面容，再到他的身體各個部位，眼神有些奇異：“那就多謝你款待了，我確實有些餓了，擔心了一整天，這會兒看到你忽然就放鬆下來。”
小柳總打了個寒顫，怎麼越說越滲人了呢？
大柳總的眼神深邃了許多：“你高興就好，我明天想吃老鴨湯。”
白茜毫不猶豫的點頭，臉上的笑容也真心了許多：“好，我中午給你送過來，別的還有嗎？”
大柳總又挑著幾個周清渠喜歡吃的菜說了遍，就看到白茜的笑容越來越大，他這會兒是徹底確認了，在對方眼裡，此時的自己就是周清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