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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池影一起過來了,秦馳走在季藝身邊,這會兒他話少了很多。一向陽光健談的青年,這會兒看著也嚴肅起來。
西爾維婭調侃:“秦馳這樣有了些你哥的氣勢出來。”
秦馳一秒破功:“距離我大哥還差的遠。”
西爾維婭向著魏嘉幸招了招手,魏嘉幸過來在她臨近的沙發上坐下:“姐姐。”
西爾維婭看了對面的季家人一眼,又看著魏嘉幸:“人家找上門了,我覺得怎麼也要見上一面,你覺得呢?”
魏嘉幸抬眼看了他們一眼:“嗯。”
西爾維婭身子微微前傾:“你若是不想見的話也沒關係,幾個人我還是能夠打發走的。”
魏嘉幸想了想:“來都來了。”
都已經這樣了,有什麼話說清楚就好了。
雲嵐離魏嘉幸最近,她想要去拉魏嘉幸的手,魏嘉幸哧溜一下就躲到了西爾維婭身邊。對於雲嵐的示好,魏嘉幸就如同對待洪水猛獸似的。
西爾維婭抬手拍拍魏小姐的腦袋:“怕什麼?又不是你做了虧心事。”
這句話一說季家人的面上都不好看了,季宗閔沉著臉:“魏小姐,這是我們和季藝的私事……你一個外人……”
西爾維婭好笑:“外人內人可說不好,真要論起親疏遠近來,我們可遠比你們親近的多。”
雲嵐眼圈一紅:“季藝,是……是我們做錯了,我以為你真的是張保山的女兒,所以我才不想見到你……你要怪就都怪我好了……”
魏嘉幸低頭一句話都不說,以前他們覺得季藝總是沉默看著礙眼,可現在面對著這樣的沉默,誰都沒辦法。
西爾維婭戲謔的看著他們:“前天和予淮去給你們家小公主慶生的時候,很巧合的,我在花房聽到了些東西,我覺得應該讓你們知道。”
一說到花房,季栩的臉色就變了。他盯著西爾維婭:“你當時在?”
西爾維婭:“我當然在,當然,她也在。”
她說著看了眼緊挨著她的魏嘉幸,這小貓崽兒是不是有些太粘人了?都快要趴到她腿上了,怎麼感覺和秦馳一個做派?
秦馳適時搬過來兩個懶人沙發:“幸福,魏小姐不喜歡別人離她太近,我們坐這兒行不行?”
看秦馳將魏嘉幸帶到旁邊坐下,西爾維婭才動了動腿,雖然將魏嘉幸帶了回來,可西爾維婭不曾想和這小姑娘這麼親近。
“你們在花房裡說了什麼,我聽的清清楚楚,當然,我也錄下來了。其中有個,是不是叫夢雨?”
西爾維婭找到那段錄音,花房幾人的密謀大家全都聽的清清楚楚。
霍予淮恍然大悟:“你可沒說你在花房還聽到這些了,我還奇怪那天晚上怎麼我們出來後你一直不回來。”
西爾維婭:“我就是想看看你們到底是怎麼做的,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們果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小公主的生日宴剛過,後腳就迫不及待的把人趕了出來。”
“不給錢不給手機,渾身上下只有一張身份證,就這麼把人趕了出來。這就是高門大戶的做派嗎?的確是讓我開眼了。”
季宗閔咬牙:“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做的欠考慮……我們現在找上門,也是想把季藝……接回去,以後我們定會好好彌補她。”
秦馳嗤笑:“可別,你們找到幸福,到底是為了彌補她,還是想撫平你們內心的愧疚,亦或者是想要幸福在公眾面前承認什麼,誰都不好說。”
季栩脾氣急:“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
秦馳吊兒郎當的:“都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了,還什麼事做不出來?一個小姑娘沒錢沒手機什麼都沒有,她會在外面過什麼樣的日子,你們想不到?”
“你們就是生生的想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