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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藝,她猶豫了下,還是跟著秦馳的腳步進了張保山的住處。
進了張保山的出租屋,季藝就站到了窗邊,霍予淮掃了一眼室內,在看到那亂扔的垃圾以及酒瓶的時候,他臉色變都不曾變過。
“我就不繞彎子了,當初季藝是怎麼到你手上的?”盯著張保山看了幾秒,霍予淮忽然開口。
屋外的西爾維婭聽到這句問話,唇角就勾了起來。她就說霍予淮心眼多,直接推翻了季藝和張保山的關係,將季藝定位在了受害者的身份上。
“季藝?她是我女兒,怎麼能是撿到的?”一提到季藝這個名字,再一看窗邊站著的季藝。張保山一驚,轉眼就瞪眼:“那是我親女兒,不是撿的!”
“季藝,我是你爸爸……你……”他的話還沒出口,就看到凌空一道寒光飛來,水果刀就這麼擦著他的耳朵紮在了牆壁上。
刀鋒擦過他的脖子帶出一絲絲鮮血,張保山頓時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一樣,剩下狡辯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秦馳狗腿的過去拔出水果刀:“霍哥,好力道!好準頭!”
霍予淮手指尖把玩著那柄原屬於張保山的水果刀:“想明白了再說話,我若是不知道些什麼,我會來找你?”
張保山嚥了咽口水:“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霍予淮似笑非笑:“我是在跟你好好說話,奈何你把我當傻子。我再問一遍,當初季藝是怎麼到你手上的?”
張保山眼睛轉了轉,霍予淮手裡的水果刀一動,張保山立刻認慫:“她是我撿的!我在小樹林邊撿到的。那會兒她才兩三個月大吧,我哪知道她是哪家的?”
看張保山的樣子,霍予淮就知道他沒有說謊:“我就信你一次,現在我有事要你去做。”
看霍予淮站起身要往外走,張保山惡從膽邊生,抓起小桌子上的菸灰缸就砸了出去,目標正是霍予淮的後腦勺。
這一下若是砸實了,輕則頭破血流,重則腦震盪。
秦馳:“小心……哇……”
他都沒想到他霍哥的反應這麼快,就這麼腦袋偏了偏就躲開了砸來的菸灰缸。下一秒抬腿一踹,張保山就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嗷……”慘叫一聲,張保山像只大蝦米似的癱倒在地上。霍予淮緩步過來,似是沒注意到似的,左腳踩到了張保山的右手上。
張保山悶哼一聲,這會兒疼的眼淚鼻涕流了滿臉。聽著張保山的慘叫,西爾維婭回頭看了一眼,眼神裡就帶上了笑意。
“出息,”嗤笑一聲,霍予淮抬腳捻了捻:“去收拾下,這次只是小懲大誡。再有下一次,我拆了你的骨頭。”
“城中村這兒,想要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還是挺容易的。”
被霍予淮話語裡的狠戾嚇到,這次張保山不敢再作妖,他老老實實的在旁邊的水池內洗了把臉,再看向霍予淮的時候就小心翼翼:“好了,不知道您想要我辦什麼事情。”
霍予淮:“帶上你的身份證,和我一起去親子鑑定機構。”
張保山眼神在季藝身上一掃,接著就大著膽子:“可以,可是我要錢!”
他知道一做親子鑑定,他的謊言就會被拆穿,既然這樣,他怎麼也要撈一把,反正就這一次性的買賣。
霍予淮嗤笑:“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
張保山瑟縮了下,仍舊死不鬆口:“那我不去,我是個自由的公民,你不能強迫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
霍予淮微微眯起了眼睛:“你再說一遍?”
張保山頭皮發麻,卻咬死了不鬆口:“你得給錢,給錢我才去做!”
秦馳氣不過:“不就是錢嗎?我給你就是,你要多少?”
霍予淮警告的看了秦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