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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反應很值得推敲。尤其是在他提到親媽凌娟的時候,姚遠的反應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在床邊坐下,再看了雪人一眼,姚晃凌空描摹著雪人的五官:“不知怎的,越是看著你,我心裡越是難過。”
他收回手撫著心口:“我真的特別難過,媽,如果姚遠真的害了你,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樓下臥室裡的姚遠打了個寒顫。他這會兒努力的撐著眼皮,怎麼也不敢睡下。
看餘燕進來,他勉強坐起身:“我昨晚做夢是不是嚇到你了?”
餘燕藉著擦護手霜避開姚遠的眼神:“確實有點,沒有哪個人做噩夢像你這樣的。牙關緊咬一句話夢話都沒有,偏偏身體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一直推不醒你,我還真以為你睡的很香。”
姚遠有些懷疑:“真的?我真的沒有說胡話?”
餘燕故作不耐煩:“當然了,你希望自己說胡話了?難不成你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這些不想讓我知道?說,對方是誰?”
她是故意胡攪蠻纏,但很顯然姚遠很吃這一套,因此他立刻就笑了:“這你可冤枉我了,我這麼多年就守著你一個人,哪裡在外面胡來過?”
“不過如今麗麗也大了,家裡就兩個孩子確實太單薄了,要不咱們再生一個?”
餘燕心一跳,“還是算了,好不容易麗麗長大一些,我可不願意再操心了。我是跟你說真的,這年頭想養孩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姚遠財大氣粗:“怕什麼?你就是再生一個足球隊,我也養得起。”
餘燕故作不樂意:“胡說什麼呢?誰要生一個足球隊?你晚上沒睡好,趁著這會兒再好好休息吧。”
姚遠順勢摟著餘燕躺下:“那你陪我一起,我看你挺憔悴的,昨晚也沒睡好吧?”
餘燕也沒掙開姚遠:“行,我陪你再躺一會兒,我昨晚確實沒睡好。”
這麼躺了有五分鐘,看姚遠又陷入了夢魘,餘燕輕手輕腳的起床在梳妝檯前坐下。至於床上抽搐打滾的姚遠,她只當不曾看到。
姚遠的噩夢持續了約莫有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裡,他只要一閉上眼就陷入了無邊的噩夢中。夢裡他無數次的重複著亡妻凌娟死前的一幕幕場景,這種來自精神於肉體的雙重壓力,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姚遠的生活和工作。
如今他公司是完全去不了了,只能夠在家裡待著。為了不讓自己陷入那無邊的噩夢中,姚遠只能夠強打起精神,每日裡咖啡濃茶當水喝。
而姚晃則是趕鴨子上架的去公司主持大局,如今他是早早就出門,不到華燈夜明他不會回家。除了床頭櫃上雪人的五官一天天的有變化以外,家裡和以往相比也沒有大的不同。
這天下午,姚晃正在處理工作,餘燕的電話進來了:“姚晃,你爸出事了,你現在能回來一趟嗎?”
姚晃放下筆:“出事了?他怎麼了?叫救護車了嗎?”
“不能叫救護車,”餘燕脫口而出,在聽到電話這邊的沉默後,餘燕找了個理由:“家裡這會兒情況有些詭異,我也說不好,你若是方便的話最好還是回來看看。”
姚晃拿起車鑰匙:“怎麼個詭異法?阿姨你慢慢說。”
餘燕看了眼倒在姚晃房間地毯上的姚遠:“你爸今天無意進了你的房間,他看到你床頭櫃上的雪人了。我聽到動靜過來的時候你爸已經倒在地上,那個雪人……”
說到這兒,餘燕牙關緊咬,顯然驚懼的不行。
姚晃一驚:“雪人怎麼了?”
餘燕又看了房間一眼:“那個雪人……它好像會動……我看到了,它真的會動!我猜你爸是想把這個雪人摔碎,可是蹊蹺的很,這個玻璃盒碎了,但是雪人卻毫髮無損,這太……太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