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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維婭微笑:“或許以後有機會,幾位慢走。”
韓煦等人離開了,許久霍予淮才開口:“我們以後要去h省?”
西爾維婭挑眉:“誰知道呢?就看張暘能不能管住自己了。”
霍予淮搖搖頭:“那看著可不是一個安分的,估摸著還會闖出禍事來。”
西爾維婭:“自作孽不可活,隨便他吧。我記得池影最近就在h省拍戲,說不定還有機會去探班,算下來也有幾個月不曾見過了。”
霍予淮:“h市有古裝影視基地,也算是網紅打卡景點了,有時間我們去看看?在那裡可以換裝拍照,還不曾見你穿過古裝。”
西爾維婭:“雖說現在漢服很興盛,但平時穿漢服的終究是少數。也許在影視基地,看到的會多一些吧。”
霍予淮:“所以我們什麼時候過去?只要不是一去十天半個月,我手頭的工作就沒有那麼緊張。”
西爾維婭:“我再看時間吧,現在還未定。”
她什麼時候去h省,完全取決於張暘什麼時候再造孽。若是張暘那邊的計劃定下了,西爾維婭才會走一遭。
回了h省,張暘初初的確是老實了幾天。畢竟方玲和張徵遠這次看的他比較緊,他也確實安分了不少。
就像是西爾維婭說的,只要不去看不去想,他一點問題都沒有,因此張暘也有意識的將西爾維婭這個人淡忘到了腦後。
可惜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人?方玲和張徵遠本就都有工作,怎麼可能成天看著張暘?看他現在挺安分的,夫妻倆又去忙著自己的事業了。
沒有人看著,對西爾維婭的敬畏心又失去了許多,張暘又故態復萌了。如今他沒有以前那麼自由,張徵遠夫妻只允許他在市裡走走,想出去,那絕對不行。
張暘遂將目標定到了市中天橋外的那棵老銀杏樹上,以前他是絕對想不到這棵樹的,因為它在市區,來往車輛很多。
但是現在他憋的難受,急需發洩胸中的一腔怨氣,如此這棵老銀杏就遭殃了。為此張暘最近天天踩點,就是在觀察什麼時候車流量最少。
“就這麼看著他造孽?”霍予淮站在望遠鏡前面,看著張暘在花壇周圍鬼鬼祟祟,語氣有些森冷。
他們是在前天到的,反正這兩天就待在酒店裡,看張暘都打算做些什麼。這小子還挺賊,都是在大白天踩點,如此也便於隱藏自己。
西爾維婭:“既然遇到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只是這裡是市區,無數的監控看著,我們最好不要出面。”
誰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什麼隱藏的攝像頭?所以西爾維婭還真沒打算以身涉險。至於張暘會受到什麼報復,那和她有什麼相干?
她只要保證那棵銀杏樹活的好好的就行了。
週五深夜,就算是喧鬧的市區也安靜了下來,路上的車輛也少了許多。一個身影戴著頂鴨舌帽帽簷遮擋了他大半的面容,只看到了他尖尖的下頷骨。
霍予淮:“他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西爾維婭:“看來上次沒有受到教訓,也是,就在床上躺了兩天,醒來就活蹦亂跳的,他還以為自己什麼事都不曾經歷過。”
霍予淮搖頭:“自作孽不可活,我們真的不需要出面?”
西爾維婭:“不了,這附近監控太多了,我們沒必要自找麻煩。”
本身身份就經不起推敲,再加上她這幾年出手的動靜著實不小,西爾維婭委實不想暴露自己,能苟就苟吧最好苟到她離開這個世界為止。
霍予淮也不說別的,事實上他比別人更不希望西爾維婭出現於人前。因為西爾維婭的很多事情真的經不起推敲,如今能夠藏著就藏著吧。
輕鬆翻過銀杏樹周邊的鐵網,張暘壓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