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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個人做的,他們也有份兒,憑什麼就找我?”
西爾維婭看了他一眼:“你上前來。”
儘管內心很是抗拒,但是在西爾維婭面前張暘還真不敢放肆,因此老老實實的走到了西爾維婭面前。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軟倒了,霍予淮眼疾手快的扶著他:“他……這是怎麼了?”
西爾維婭:“仇人相見罷了。”
她說著在梧桐樹上撫了撫:“差不多得了,一會兒你跟我走。”
梧桐樹泛黃的葉子沙沙搖動,似乎在同意西爾維婭的話,但是這小崽子,它看著委實不順眼。若不是它遇到了西爾維婭,它這會兒真的不存在了。
西爾維婭再摸了摸梧桐樹的枝幹,再看向一邊哭天搶地的方玲:“醒了還哭什麼?你們的事情了了,該走了。”
張徵遠看張暘站起身,心頓時落到了肚子裡:“魏小姐,您的意思是張暘徹底無礙了?他已經好全了?”
西爾維婭:“我只能夠說他這次好了,但是下一次他做了什麼遇到什麼,我不能保證。”
言畢她也不再多說,只是從霍予淮手裡接過小鏟子,吭哧吭哧的開始掘土。霍予淮看不過去:“我來吧,你這……”
西爾維婭:“你不知道挖哪兒,快了。”
挖開地表的腐殖土,西爾維婭又往下挖了有十公分左右,就看到了梧桐樹盤根錯節的根系。打量了一番根系後,西爾維婭衝著霍予淮招手。
“這一段,從這裡到這裡,你幫我擷取下來。”
比劃了一下長度,西爾維婭識趣的走在一邊。這會兒的體力活兒讓霍予淮幹就合適了,他絕對能夠做的很好。
當然霍予淮也確實做的很好,分毫不差的將那段根系截了出來後,霍予淮順手就種到了帶來的花盆裡:“還要做別的嗎?”
西爾維婭:“沒有了,回去吧,這棵樹現在徹底沒有生機了。”
就在霍予淮截斷那根根系的時候,整棵梧桐樹上的葉子忽然齊齊泛黃,晨風拂過,金黃的葉子在空中飛舞,似乎在唱著一首無聲的輓歌。
眼看著西爾維婭和霍予淮走遠,韓煦推了一把張徵遠:“趕緊跟上啊,你們想什麼呢?”
他和韓存遠則是幾步就追上了西爾維婭:“魏小姐,你這次救了張暘這小子的命,也變相拯救了他的家庭,我心裡著實感激,中午我請你吃飯表示謝意吧!”
追上來的張徵遠連連點頭:“應該是我請才是,若不是魏小姐,家徹底就散了,魏小姐中午我做東請你吃飯,您可千萬不要推拒!”
西爾維婭:“吃飯就不必了,估摸著這會兒沒見到檢查報告你們也無心吃飯,一回兒下山後我們各自分開,大家各回各家吧。”
張徵遠:“魏小姐,您幫了我家這麼大的忙,我怎麼也要答謝一二……”
西爾維婭:“不用了,大家的緣分到此為止,我們先走了。元寶,以後有緣再見。”
她哪有那個耐心和張徵遠一家應酬,至於韓煦,若是沒有別人或許她還會和對方說幾句,至於現在,還是算了。
再度被叫了元寶,韓煦已經佛了,他現在是看明白了,這位魏小姐看著冷冷淡淡不好親近,其實還是有些小促狹的。
韓存遠壓下嗓子裡的笑意:“魏小姐是奇人,奇人總是有些小脾氣的,你說張暘他遇到的這些……”
後面的話他怎麼都說不出口,一時間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韓煦張嘴想要再說張暘的事情,有關於那棵梧桐樹的,還有有關於魏小姐的,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那邊張徵遠一家三口也面面相覷,隨行的醫生也滿臉驚慌,但是說到別的話題又沒有絲毫異常,唯獨一提到秋水山梧桐樹,亦或者是魏小姐,話題全都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