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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一認輸,大山就乾脆利落的起身。它慢吞吞的走到金子面前,親暱的舔了一口金子那短了半截的耳朵,隨後就在金子身邊趴下了。
秦馳怪叫:“這還真是煤球的爹啊!”
向磬:“很明顯啊,和金子這麼親近,又和煤球如出一轍,不是也是了。這大狗真神氣,魏小姐是要養著它?”
西爾維婭:“當然。”
秦馳看看金子,再看看大山,“魏小姐……”
西爾維婭一眼就看出他的意思:“想要大山和金子的小奶狗?你不是有了小虎嗎?”
秦馳悲憤:“小虎現在不是我的了,它是哥的了!金魚也不是我的了,被我爺爺和我爸瓜分走了,我現在什麼都沒有。”
秦曄摸了摸鼻子,忽然有些心虛。
西爾維婭:“再說吧。”
王總:“魏小姐這兒的寵物,個個帶出去都獨當一面,看的我都眼饞,我也想養狗了。魏小姐,有了小奶狗了,也優先考慮我們?”
霍予淮:“這還是沒影兒的事,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這都下午了,大家東西都收拾好了?收拾好了我們也該啟程回去了,明天大家都有工作。”
秦馳懨懨的:“早就收拾好了,霍哥,你們去山上也不叫上我。要是我見到大山了,是不是如今這就是我的狗了?”
霍予淮嘴角抽了抽:“你對自己還挺自信。”
若是秦馳遇上了大山,沒準兒大山這會兒真成死狗了。他把大山從樹洞裡背出來的時候,大山可就只剩一口氣了。
真遇上秦馳,秦馳能夠幹什麼?是能夠給大山正骨,還是能給它藥劑?他什麼都做不了。所以有些時候,還得是在特定的時間遇到特定的人才行。
秦馳只當霍予淮這句話是在誇他,他還有些沾沾自喜,不過高興了兩秒後他又有些頹廢:“魏小姐這兒什麼都好,就是和我都沒什麼緣分,最後都不屬於我。”
霍予淮也不由為秦馳默哀:“那你不如多帶點吃的?吃到肚子裡就屬於你了。”
秦馳想想也是:“那霍哥你多分我一點兒?”
霍予淮:“你當我沒說。”
“切,小氣!”秦馳撇嘴,他就知道,霍哥對他的愛只有那麼一丟丟。
回去的時候車上就多了大山,它和金子就趴在最後一排,豆苗被擠到了小角落。它現在也是成年的大狗了,之前它親爹被按著打的時候,豆苗看的清清楚楚。
這會兒大山都在它旁邊了,豆苗就一直盯著它看,話說它是不是也要試試?總要稱一稱新來的斤兩。
霍予淮看了眼後視鏡,豆苗的好戰欲他在這兒都感覺到了:“車上不許打架,一會兒回家後隨便你們怎麼切磋。”
豆苗汪了一聲,腦袋埋到了前爪中間。它這會兒要養精蓄銳,好將大山給打趴下。若是將大山打趴下,以後它就能夠騎到煤球頭上了!
聽著豆苗的雄心壯志,西爾維婭掩去嘴角的笑意,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沒想到素來憊懶的豆苗,居然還有一腔野望。
車子在車庫停下,霍予淮拉開車門,煤球、六六和金子先後跳下車。大山剛走到車門口,忽然豆苗從後面撲了過來,鋒銳的犬齒直指大山的脖子。
這一口若是被咬實了……
霍予淮:“豆苗還是敢下口的,咬人的狗不叫,我算是見識到了。”
大山自然察覺到了斜後方撲來的勁風,要它說豆苗還是太嫩了,凡是捕獵哪有這麼大張旗鼓的?都是悄悄潛伏找準時機然後一擊即中的。
也沒見大山做什麼動作,腰就是那麼一扭,就避開了豆苗來勢洶洶的攻擊。煤球坐在車子旁邊,眼睛緊盯著大山,一看這樣子就是在偷師。
西爾維婭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