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婭:“觀察的還挺細緻,這個王哥,他身上的事兒不少。所有人都說要遵紀守法,但是不是光守法就足夠了,道德以下的事情也不要做。”
“所謂道德以下法律以上,能夠鑽的空子太多了。這世間可不是隻有人才有執念的。”
霍予淮秒懂:“你的意思是他虐待動物?數量還不少?”
西爾維婭:“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否則金子做什麼那麼激動?晚上就知道他具體都做了什麼了,這種人從法律上拿他沒轍的,但是我有別的法子。”
“惡人自有惡人磨,有些時候就要行非常手段。其實想想還挺無奈,明明惡貫滿盈,法律卻不能制裁他,是不是很唏噓?”
霍予淮也嘆氣:“是,你說我們能不能從道德層面譴責他?譬如說將的罪行發到網上?”
西爾維婭想想還是搖頭:“算了,勞師動眾的。不佔用公共資源,悄悄的處理就好了。真犯到我手上,可比曝光於眾人面前難捱多了。”
霍予淮忽然想到什麼:“也是,我聽秦馳說劉郡和他那幾個狗腿子如今安分了不少。”
西爾維婭:“那樣最好不過,當初還是下手太輕了。他的那些狗腿子大惡算不上,但是小奸小惡也不少。若不是看在他們沒有使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不會這麼輕輕放過。”
霍予淮忽然笑了:“我忽然發現,你似乎特別喜歡對那方面動手,當初劉權是這樣,現在劉郡他們也是如此。”
西爾維婭:“不是我喜歡對那方面動手,我又沒有這方面的癖好。誰讓他們先看到我的時候看到的都是臉?既然起了色心,那自然要在這方面給予教訓。”
霍予淮:“任何人看人都是先看臉的,誰能夠一上來就看到內在?”
西爾維婭:“我承認你的道理,一開始看到臉是必然的。若是後來只看到臉,我就覺得非常愚蠢。這年頭美女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到手的,別沒摘到花最後紮了一手的刺。”
霍予淮低笑:“就像劉權和劉郡似的?這是前面走了個老劉,這會兒來了個小劉。我打聽到劉權這兩年安分了許多,想來是真的知道害怕了。”
西爾維婭:“無所謂他害不害怕,只要他不到我面前,我可以當做沒有這號人。你今天怎麼不去做飯?就讓邵弘和向磬兩人發揮?”
霍予淮攤手:“邵弘廚藝還是不錯的,以前唸書那會兒就自己做飯。今天難得有人動手,我可不就偷會兒懶?”
西爾維婭笑了:“比起初初見你,你現在的狀態很好,以前看著挺壓抑。”
霍予淮實事求是:“若不是遇到你,我這會兒估計性命都沒有了,也沒有壓抑不壓抑這一說了。後來處理了霍之國,再從霍家出走,我身上的擔子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那段時間覺得空落落的,似乎自己就像是無根的浮萍一樣,沒有一個歸宿。可如今不一樣了,在你身邊,我才有了一種安定感。”
西爾維婭:“所以我當初的感覺並沒出錯,你就是一個小可憐。尤其是你躺在那兒流淚的時候,就像是流浪的小狗一樣。”
霍予淮不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他倒不覺得西爾維婭這句話是冒犯。現在回頭覆盤,霍之國做的唯一有用的一件事就是促成了他和西爾維婭的相遇。
如果他四肢健全身體健康,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和西爾維婭產生交集。
兩人在客廳裡低聲說著話,向磬無意中看了一眼:“眼睛疼,什麼時候看予淮笑的這麼開心過?”
邵弘:“正常,他們兩之間的氛圍別人是插不進去的,其實想想還挺羨慕。能夠互相信任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難能可貴了。”
秦馳:“那也是霍哥自己的緣法,我這會兒已經不羨慕了,霍哥吃肉我跟著喝湯。反正只要有霍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