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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活著離開,我會讓齊州的風平靜一些。”
她以閃電般的身手給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她的一舉手一投足,她的一招一式帶著月亮的清冷,散發著寒梅的冷傲,她的動作極其的快,在你還沒緩過神來時她已經掠到你後面,給你一掌。她像鬼魅,像抓不住的影子,更像風,即使三把劍齊發,她也能在瞬間向後彎腰躲過,在無形之中形成強大的壓力,將那三把名劍甩到遠處。
血月已經閃到一邊,落到秦夜身邊,及時按住他的肩膀,道:“秦公子,你不用著急,我的主人現在要對付的是那三把名劍,你最好不要把事情弄巧成拙,你也不用懷疑,我們已經將你的一切調查清楚了,還有我的主人下一個目標是你!”
秦夜握緊手中的劍,他突然希望自己有高深的武功,有一把好的劍在手,否則就不會受制於人。他見血厲王張開雙臂,黑色寬大的袖袍橫掃出一陣強大的風,她墊起腳尖,旋轉上升,形成一圈強大的力量,周圍的三個人已經抵擋不住了,被她的力量橫掃落地。秦夜拍掉了血月的手,抽出劍,月光下的他,剛毅的臉龐,完美的側臉,他飛身而起,劍尖直指血厲王。
血厲王握住了劍身,她可以毫不費力就折斷那把劍,但她沒有,只是複雜地看著秦夜那決絕堅持的眼神,那剛毅的臉龐。他們兩人的身影掠過了天上那道圓月。地面的血族人已經開始騷動了,血月和血迎也快站不住了,倒在地上的李沉和原飛漫一時看呆了。秦夜的一用力,劍身滑過了血厲王的掌心,劍尖向她的臉龐,她只稍微側了一下腦袋,她的一
縷頭髮被削下來了。這一幕,恐怕只有仍然還很鎮定的楚南天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他沒料到的是,血厲王既然會對他手下留情,為什麼?他想不明白,十九年前,血族內亂,目的不就是皇位之爭麼,那名血族女子看見秦夜的樣子應該會斬草除根才對!他的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負罪感:水柔,我帶他來這裡,是不是很殘忍很自私,你泉下有知,會恨我吧!其實,我也只是想試試,也許他真能解決齊州之圍,只是他今後的日子恐怕會不好過!
那縷頭髮在空中飄飄搖搖,慢慢掉落了地面。血厲王和秦夜也慢慢落到地面,自剛才割斷了血厲王一縷頭髮,秦夜體內上湧的血氣消退了,他這時才發現他的右手被一隻冰涼柔軟的手握住。
血厲王摸上他額前的頭髮,聲音有些深情也有些溫柔,說道:“你長的很像你父親!”
秦夜沒有拒絕她的手,可當他從她嘴裡聽到父親兩個字,他深刻感受了他心裡的震驚和眼淚,他想起了在南疆的日子,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起了那永遠溫柔的笑意背後的思念和傷痛。
血厲王壓低聲音道:“如果你想知道一切,可以隨時來找我,這裡的門永遠為你敞開!”
血厲王放開了他,快速地往後退,她手一揮,剩下的所有血族人在瞬間消失。秦夜看著瞬間空無一人的懸崖,陷入了無限的空白和彷徨。
血族人的嗅覺一向敏銳,但視覺也不甘人後。躲在遠處一片黑暗之中,一雙眼睛已經將剛才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血風的心已經由剛才的震驚轉為平靜了,原來他就是血皇的兒子。他的右手將擋在眼前的樹枝往下壓,想把秦夜再清清楚楚的看一遍。他本是來見血月的,但現在他不這麼打算了,因為一個計劃已經在腦袋裡形成了。他鬆開右手,那樹枝便在空中上下晃動,他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姑娘!”李沉扶起了原飛漫,“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受傷?”
“謝謝,沒有!”原飛漫看了一眼裡沉,便撇開他的手,衝忙跑到還在發呆又似在猶豫什麼的秦夜。剛才他和血厲王的對話,他們自然是沒聽到。
楚南天輕拍了秦夜的肩膀,問道:“孩子,你這麼了,這到底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