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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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l it when we touch,
I will never never let you go;
I love you so much。
you can dance,
go and carry on till the night is gone……”
空氣裡還瀰漫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一種茉莉花的清香,唱片機繼續著它單調卻並不寂寞的工作,茶几上的果汁還冒著熱氣,我站在她身後,望著她,像是有一根線穿過我的心臟,那根線,繞過唱片機,茶几,果汁,緊緊拽在她的手裡,簡淺她不需要做什麼,卻將我的心一下子抽緊掏空。
我想起半年前,相似的場景,她尖銳而喘息著質問我的那些話,她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痛,她強裝鎮定卻蒼白的臉,她抱著我時的緊張與顫動。
我忽然覺得很累了,帶著面具這麼久,現在,只想好好與她一起。
“But don’t foeget who’s taking you home;
And in whose arms you’re gonna be。
so darling; 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
save the very last dance for me……”
“can i hve a dance with you ?”我慢慢的走了過去,俯下身去,將手送到她的身前,低聲而溫柔的問道。
“sure。”
這注定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番外之衛衡
作為一個醫生,我有時候也挺困擾的,哦,我指的並不是生老病死那麼沉重話題,事實上,我已經很久很久都不想了,相反,我是指那些——某方面的事情的困擾。
那些長相可愛或者漂亮的護士,能幹而職業的女醫生,又或者,一些年輕的單身女病人或者家屬。若將她們對我的厚愛說成困擾的話,是不是很欠扁?
言歸正傳,不知從哪開始,那——就從我住的地方說起吧。我並沒有住在家裡——事實上,自從大學之後,我對家,莫名其妙就多了份疏離感,不管是來自父親還是母親關切的目光,總會讓我覺得不自由。對,我是個極度追求自由的人,甚至說,是有些過了頭的。
我住在醫院分配的單身公寓裡,儘管這個上了年頭的小區正對著太平間,也絲毫不能減少我們對它的熱愛。我們是指同住一層樓的四位醫生,我(或者我家的狗)感冒時找隔壁的內科醫生,想要喝些中藥養生湯時去總有一股植物苦味的對門,不過,我絕對不希望有機會去對門隔壁——那位急救室的眼鏡兄弟,總是風風火火的模樣。
我們所在的這個樓有個別緻古典卻絕對吸引眼球的雅稱——青樓。源自牆面的顏色,古舊深沉的青色,是那種看一眼就讓人難忘的青,有著久遠年代的氣息。
我見到簡淺的第一眼,哦,不,不是第一眼,便是在青樓。只不過當時的我並沒有將她與什麼人聯絡起來。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始注意她的,或者說,也許之前已經見過她很多次了,就像見到便利店的店員,每天送報紙的大伯,那些比路人多一些的陌生人。
也不知是從哪次開始,一到週六,如果我在家,總會走到陽臺,下意識的看一眼青樓前面那條通往醫院的近路,雖然多數時候不會見到她,但若見到了,心底便會有“哈,果然被我看見了”,類似這種無聊的情緒。
漸漸的,就成了一種習慣,若在家,便想要去陽臺逛逛,不然就像少了什麼似的,坐立不安,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