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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處，黑屰也是若有所思，難怪這三毒對五行鼎的態度總是讓人捉摸不定，原來是有這種事情發生。
只可惜他們身在時間之中，能瞭解到的東西有限，所以並不知道時間之外的事情。
“這人，可是烏凡兄弟？”趁著青鬼王喘息的空當，黑屰試探問道。
“不然還能是誰。”青鬼王聳了聳肩，“但我更習慣各位用他的另一重身份，妖皇。”
“兇婆娘…咳咳，我是說青鬼王，你們都說老大是妖皇，但我一直好奇老大到底是什麼妖怪，你一定知道對吧？”感受到對方眼神不善，緣樺急忙改口。
他不止一次好奇這個問題，幾乎每次有人提起都會發問，只可惜對方也不知道個所以然來，包括花姬。
花姬雖然知道這位是妖皇，卻也只是知其威名，對其來歷一無所知。
“小禿驢此言差矣。”青鬼王只是瞪了對方一眼，也沒多在意，“此妖並非妖怪，而是一種狀態抑或境界。”
“人之所忌，其氣焰以取之，妖由人興也。人無釁焉，妖不自作。人棄常則妖興，故有妖。”青鬼王先是引經據典了一句，而後繼續開口。
“都說人心鬼蜮，換句話講，這妖實則從人心而生！世本無妖，只因人心多險啊！從此天下大妖凝聚，又受鬱儀結璘之日精月華薰染，而皇相畢成！即為妖皇。”
“哎喲！那這麼說…老大豈不是也因三毒而生？”緣樺在心中捋了一遍，驚得直冒冷汗。
畢竟人心是由三毒而改，而按照青鬼王的邏輯，改則棄常，所以妖生…那這妖皇算起來倒是三毒的子嗣了。
“非也。”青鬼王搖頭，“人心多變，這三毒充其量只是影響之一，雖然足夠險惡，卻與成妖無關。仔細說來，其實是先有人心，後有三毒。而早在天地初開之際，妖便隨之而生了…”
“……”眾人啞然。
青鬼王這番話實在邏輯混亂，她之前還說妖是從人心而生，現在卻前後矛盾了。
“萬物皆是從有而生，不能來源虛無，妖和我們一樣，是始終存在的，只是透過人心這種方式宣洩出來。”媼忽然開口道。
“你們指的是…”眾人不解。
“哦…這話是五靈將軍託我轉述你們的。”媼指了指腦袋。
“它們說的沒錯，就是這個道理。”青鬼王微微頷首，因為這些一旦解釋起來難免長篇大論，而鹿丫頭完全堅持不了那麼久，她為了精簡省略了關鍵轉折，難免會出現前後不搭的內容。
而五靈將軍的這句話恰如其分，倒是可以為她完美補充。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緣樺雖然不算完全明白，但總算是鬆了口氣，“所以青鬼王，你可知道老大現在…”
“聽著便好，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發問了？”青鬼王眉頭一擰，“老孃在和你們解釋三毒，你這小禿驢少來打岔！”
緣樺聞言一臉憋屈，這話茬明明是黑屰提起來的，怎麼到了最後卻是自己捱罵？但對方畢竟是青鬼王，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深吸口氣，青鬼王急忙重整思路說回正題，她之所以要解釋三毒，其實是在為接下來的發展做準備，讓眾人心裡有數。
“總之…這些年來三毒雖然一直在與妖皇大人爭執，卻也沒有疏忽了尋找第三具軀殼的事情，最後…還是被她得逞了。”說著，青鬼王的目光忽然望向遠方。
“嘶…原來如此！三毒之所以要佔據呂小星的無用軀殼，只是為了提前適應呂寒江的血脈！”黑屰恍然大悟，然後繼續道，“但我還有一事不解，這呂寒江畢竟身體殘缺，以三毒那種挑剔態度，完全該有更好的選擇。”
“你以為三毒會看重這些表面之物？”青鬼王先是輕笑，然後面籠寒霜，“呂寒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