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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一轉,木葉村颳風,飛雪......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經過一段時間磨合,基本摸清了彼此的脾性。 大家習慣把討厭掛在嘴上。 鼬發現,信子是真心唾棄傳馬的。 傳馬又是否真的看不慣信子?這個就有點像霧裡看花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捉摸不透。 總體而言,算不上和諧,至少比初次見面要好得多。 又是一天任務結束,三人回家剛好走到忍者學校附近。 信子身穿紫色單薄外套,凍到嘴唇發紫。 她眉毛幾乎擰成一團的嘮叨:“都傍晚了,這驟降的溫度像個無底洞啊,已經連續一個星期了?什麼時候升溫啊?” 傳馬一聽,二話不說,當即脫下自己身穿的貂皮大衣,體貼披在信子肩上。 跟在最後面的鼬,挑眉茫然看著他們倆。 繼而傳馬自豪的問:“怎樣?暖嗎?” 信子當場一怔,擔憂的眸珠左右不停旋轉。 隨即警惕的上下打量著傳馬。 莫非?信子目光洞然一亮, 難道傳馬在今天中午三人的火鍋動了手腳? 打算狠狠報復我跟鼬? 然後良心過不去? 信子想明白了又不太確定的問:“傳馬,你幹嘛?” 傳馬湊近信子,直勾勾盯著信子那雙漂亮的狐狸眼問:“暖嗎?” 信子皺眉:“事出反常必有妖,你究竟要幹什麼?死傳馬。” “什麼妖不妖的?人家就問你暖不暖?” 信子轉頭,眸光喝望的瞥了眼外套,與此同時,不小心聞了口傳馬身上的味道,她嫌棄的說:“這衣服是挺好停暖的,就是臭了點。” “你就問這個?” “對呵,就問這個呵。” “還行吧。” “還行?” 見傳馬神情有些失落,信子補了句:“暖暖......暖吧。” 傳馬收到信子對他貂皮大衣的肯定,眼睛瞪的圓亮,終於滿意的說:“體驗到溫度了吧?” 見傳馬沒有惡意,信子挺詫異的,便勾了勾唇,語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蠻暖的,謝謝啊。” 傳馬聽後,連忙拍手稱好:“暖就對了。” 隨後,傳馬一手把衣服扯下,虛榮驕傲的指著“大貂牌”的標籤,顯擺道:“看吧,大貂牌的衣服,除了貴,沒啥缺點。” “一個字就是暖。” “不是你這種外來的窮人買得起的。” “不過,就算你明天執行任務死了,你也不必有遺憾,沾我出雲傳馬的光,給你體驗過這款高檔昂貴的奢侈品了。” 信子受到汙衊,不但沒有生氣。 她反而鬆了一口氣:“狗果然改不了吃屎,看到你刻意來刁難我的,那我就放心了。” “就怕你今天中午在我們的火鍋動了手腳,然後良心發現,最怕突如其來的關心。” 信子眸光稍轉,問道:“是吧?鼬君。” 鼬不喜歡摻和。 傳馬不開心的說:“你別天天圍在鼬君身邊,鼬君長,鼬君短的,人家根本不理你。” “你看,你做的糖水人家不喝,糕點人家也不吃,我求求你,別再做了好吧?我看著就很尷尬。” 信子日常不鳥他,轉聲便問鼬:“你冷嗎?” 傳馬一向喜歡多管閒事,“你不要對鼬君噓寒問暖的,人家根本不需要,就當我求求你了可以嗎?不要天天讓我面對這麼尷尬的事。” 信子略帶殺氣的眸光對傳馬一凜:“你可以閉嘴嗎?” 傳馬一點都不怕,說話把聲音拉的老長,跟唱出來的沒啥區別:“呵......常言道,女追男隔層紗,怎麼到了你這邊?就隔成了太平樣?” 傳馬望著信子那雙漂亮的狐狸眼,面色猥瑣又昧著良心的問:“是你太醜了嗎?” “死傳馬。” 信子抬腳,便朝傳馬小腹下方一踢。 周圍都是傳馬撕心裂肺的慘叫。 當鼬注意看時,傳馬已經蹲在路邊,疼到面色鐵青,直冒冷汗。 男人這痛楚,鼬沒體驗過。 反正,從小便知道,男人那東西不能......隨便碰。 這麼說來,信子還真的下手不知輕重啊,太太......太醜了。 信子看了眼蹲在地上嗷嗷叫的傳馬,懵頭轉向的問鼬:“他很痛嗎?” 鼬沒直接回復她,道:“你太醜了。” 同樣一句話,從鼬嘴裡說出的,她顯然沒有剛才生氣。 她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