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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半截手腕，&ldo;程經理是不瞭解情況，我和林律師也算有點交情，這點小事林律師應該不會放在心上的。&rdo;
他略微停頓，&ldo;對了，這大半夜的林律師怎麼沒和你們在一起？&rdo;
林栩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江賀，&ldo;你打聽我小叔幹嘛？&rdo;
江賀語氣誠懇，&ldo;都是朋友，關心一下。&rdo;
林栩&ldo;哦&rdo;了聲，模稜兩可地說：&ldo;他出差了。&rdo;
江賀轉了圈手腕，隨口問：&ldo;不在安城？&rdo;
林栩正想開口，程舒諾截過話，&ldo;江總，實不相瞞，我有個當警察的前男友，他跟我說最近有個棘手的案子，死了個人，好像就是您的鄰居。&rdo;
江賀蹙眉，表情吃驚，&ldo;你是說黃啟平黃總？&rdo;
程舒諾預設。
江賀眼底難掩震驚，也有可惜，&ldo;兇手呢？找到了嗎？&rdo;
程舒諾打著反向盤拐了個彎，憂心道：&ldo;您要是關注了之前的新聞肯定知道林宴是黃啟平案子的刑辯律師，官司輸了，兩人有隔閡，警方覺得林宴有重大嫌疑。&rdo;
江賀搖頭，&ldo;不會的，我相信林律師的為人。&rdo;
程舒諾無奈，&ldo;我也相信他啊，可警方說是證據確鑿啊，我也沒辦法。&rdo;
江賀嘆了口氣，沒再說話，程舒諾便也沉默。
二十分鐘，汽車在清遠別墅停下。
江賀道謝，&ldo;麻煩程經理了。&rdo;
話語間，他推開車門下車。
&ldo;啪&rdo;的一下車門又被甩上，程舒諾被這一聲響震了下，下一秒，緊跟著下車。
她喊住幾步外的江賀，&ldo;江總。&rdo;
聞言，江賀腳步停下，轉身看向程舒諾，&ldo;程經理還有事？&rdo;
程舒諾問：&ldo;您最後一次見黃總是什麼時候？&rdo;
江賀眯了眯眼睛，似乎仔細回憶了下，&ldo;他已經很久沒來清遠這邊了，也很少過來，不過這最近一次我倒是有點印象，大概也就一個禮拜前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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