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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話說回來，昨天林律師實在不光彩，千萬別逞能，真傷了身子，我怎麼對得起您未來太太啊。&rdo;
林宴：&ldo;……&rdo;
分手炮，他第一次聽到這麼新鮮的詞彙。
頓了兩秒，他眼角藏起笑，聲線浸了幾分意味不明。
&ldo;我尊重你的意見，可我從來不做賠本買賣，你欠的有點久，三年，認真算下來利息不少。&rdo;
&ldo;……&rdo;
程舒諾一時啞然，沒想過林宴會接她的話，用那麼正經的表情說著帶顏色的輕佻話題。
&ldo;你若有心想還，我也只好委屈自己，勉為其難答應你。&rdo;
&ldo;………&rdo;
作者有話要說： 林宴：&ldo;躺好了，等睡。&rdo;
程舒諾：&ldo;你要在下面？看來是真的傷到筋骨了。&rdo;
林宴：&ldo;&rdo;
第24章
車廂忽而升溫，曖昧悄然生長。
林宴說勉為其難, 言語間也皆是委屈, 眉宇卻是一片清澈, 神色清淡又和煦, 他眼角捎了笑, 整個人都柔和了幾許。
程舒諾握著方向盤的手臂輕輕收緊，心跳有些快，可也只是平靜地看他，說：&ldo;林宴, 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不是沒分寸的人, 我也不想鬧得太難看。&rdo;
林宴解開安全帶，整個人正對著程舒諾，認真地問：&ldo;怎麼算難看？&rdo;
他黑眸深邃而沉，看著跟前的女人，平緩地繼續：&ldo;你是說那盆水, 還是你踹的那兩腳？舒諾, 我說過, 對我你不用心軟, 是我該受的，我沒意見，也不敢有意見。&rdo;
程舒諾見他神色認真，沉默片刻，揚眉回視他, &ldo;你就這麼想和我複合？&rdo;
她有意一頓，挑明瞭問：&ldo;林律師是不甘心還是喜歡我呢？&rdo;
程舒諾這麼問，林宴想起幾天前的情景，程舒諾喝醉，他攬著程舒諾的腰，壓著她問的話，到底是不滿意還是不甘心，當時程舒諾是怎麼回復他的呢？
林宴同樣問：&ldo;有區別嗎？&rdo;
程舒諾說：&ldo;如果是不甘心，睡完就會滾的話，我不介意還你分手炮。&rdo;
林宴：&ldo;如果是喜歡你呢？&rdo;
程舒諾笑了，看著林宴的眼睛，&ldo;如果是喜歡我，那麼麻煩林律師現在下車，我對你沒興趣，也看不上你的喜歡，麻煩離我遠點。&rdo;
她話語實在絕情，林宴心裡刺痛，仍維持同樣的語音語調：&ldo;要是我做不到呢？&rdo;
程舒諾：&ldo;那算什麼喜歡我？我懷疑你的誠意。&rdo;
程舒諾借力打力，絲毫不輸氣勢，林宴看著眼前的人，她沒化妝，秀眉淡淡，黑眼圈有點重，唇色也偏白，熟悉的眼角眉梢，同樣清澈的眼神，明明是同一個人，卻真的不一樣了。
以前的程舒諾，眷戀他，也依賴他，那麼義無反顧地愛著他。
林宴也知道了，現在的程舒諾心裡沒有他，一如她表現的，對他不再有半分留戀。可又不是毫不在意的，他能感受到她無意流露的關心，偶爾眼神交匯，也能看見她眼底的暗流湧動，他和程舒諾之間隔了什麼，誰都避而不談，距離隨著年年歲歲越來越遠。
可他很確定自己的心意，無論如何他都想要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