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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眼底也有了笑意，&ldo;你這麼理解也可以。&rdo;他眸光流轉，嗓音沉沉：&ldo;我確實是你的，老婆。&rdo;
見他配合，程舒諾心情明媚，挑著眉道：&ldo;是啊，林律師一點都不精明，結婚前也不簽個婚前財產協議，不怕我騙你錢，到時候離了啊？&rdo;
林宴聽到某些字眼，懲罰似地咬了下程舒諾的唇瓣，&ldo;不會離，我賴上你了，一輩子都不離。&rdo;
他把她的長髮撥到耳後，恍然想到什麼，又補充：&ldo;如果我死了，你可以找別人，不用等我。&rdo;
程舒諾一連好幾個&ldo;呸&rdo;，她沒好氣地瞪了林宴，&ldo;瞎說什麼呢，我們會白頭到老也會長命百歲。&rdo;
林宴看著她，難得輕快地笑了起來，&ldo;嗯，也會兒孫滿堂。&rdo;
程舒諾也笑了，眸子亮晶晶的，像綴著星星。
林宴胸腔滿是激動，看著懷裡女人，許久，他嘴角漾起笑容，開口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ldo;我會對你好。&rdo;
&ldo;我會對你好，老婆。&rdo;
他重複了遍，聲音低而緩，真摯也赤誠。
程舒諾知道這次他的承諾，她笑得燦爛，抵著他的額頭，&ldo;你一直都對我很好。&rdo;
&ldo;林宴，你可能不知道，第一次見你我就想嫁給你，能有今天，也是我的榮幸。&rdo;
程舒諾閉上眼睛，想起當年，大三第一個學期她和室友選了法學院的選修課。
開學第三週，和往常一樣踩著點去上課，坐在最後一排，低頭看小說。
直到講臺上老教授的聲音緩慢傳來，&ldo;這節課讓你們學長給你們上，大家好好聽，要記筆記。&rdo;
老教授很敬業，重感冒，說話聲音很渾，也沒提前離開，在第一排的空位坐下。
程舒諾也沒當回事，她和室友只是為了湊學分選的課，考核方式也是平時分加上期末論文，不缺勤，論文認真一點，肯定是能過的。
沒一會，遠遠的傳來一道清冽的聲音：&ldo;大家好，今天這堂課我替徐教授給大家上，大家可以把教材翻到……&rdo;
他話落，課堂裡都是交頭接耳的聲音，前一排是法學院的女同學，激動地嚷嚷：&ldo;臥槽！林學長！徐教授也太體貼了吧！居然讓林學長給我們上課！&rdo;
坐她右手邊的女生緊跟著附和，&ldo;我已經好久沒在學院見到學長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了！&rdo;
程舒諾聽到這裡才想起來，安大有幾個人名聲很響。
其中一個就是前面幾個女生口中的林學長，法學院的高材生，優秀學生代表，也是上一屆的校草。
可她一直沒機會見過。
程舒諾好奇，漫不經心地抬眸，看到一個清瘦的背影，穿著白襯衣，拿著白色的粉筆，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他的粉筆字很好看，林宴兩個字，端端正正的，有稜有角，風骨極佳。
程舒諾目光停在簡單的兩個字上，講臺上的少年已經轉身，他把粉筆放回架子上，輕輕拍了下手，拿起黑色的麥，清冽的聲音再次漫來。
程舒諾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心跳聲掩蓋了耳邊所有的聲響。
她是第一次見到那麼乾淨的男生，頭髮剪得有些短，膚色很白，五官清秀，眉梢卻是冷的，程舒諾不知道為什麼二十出頭的男生，那雙眼睛會那麼深邃，目光會那麼沉寂。
那個夏天很熱，頭頂的風扇一圈圈地轉。
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