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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女孩十六歲時,林言見到了紅衣女人,也知道了她真正的名——弋。說來可笑,弋之一字,指狩獵居多,且多獵鳥的含義。
單論狩獵,捕食者的角度,蛇是配的上的。但鳥與蛇,是天敵,被捕食的更多是蛇。紅衣女人一個蛇妖,卻叫做弋,這怎麼不能證明她的強大?
弋與女孩的初遇,是在冬天。
許是就在女孩打獵的間隙,林言跟在她的身後,然後就看到了一片紅色衣角。她側過頭,發現了一臉玩味看著女孩的紅衣女人。
林言怔了下,這女人什麼時候來的?她又轉頭看女孩。女孩面無表情的拎起獵物,轉身從弋的身邊路過。林言站在弋的身旁,發覺女孩的眼中,並未有紅色的身影。
弋應該是用了什麼術法,將自己隱起來了。林言跟著女孩的步伐向前,眼中思緒閃動。同時她也注意到,弋也跟上了女孩的步伐。
女孩熟練的用小刀處理完獵物,然後靠著木屋的窗,視線追隨著外面飄揚的雪花,發呆。見她如此孤獨,弋也沒有顯出身形,而是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眼中的警惕與殺意也稍稍消退了些許。
又過了幾日,弋對女孩的考驗完畢,她主動顯出身形,以柔弱的姿態被女孩救下。此時的弋與之前冷眼旁觀的弋截然不同,那真的是幹什麼都要扒著女孩。
那示弱的演技,真的很熟悉。只是林言能看出她有問題,女孩卻未必。女孩從小缺愛,後又獨自住在山上,甚少見人。
且她又沒讀過書,不知道人世險惡,所以就被弋騙了個滿懷。
林言眼睜睜看著女孩被哄騙,紅衣女人以冷為藉口,上了女孩的床。(只是抱著睡,弋沒那麼禽獸。)林言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說弋現在有良心,沒有想親近女孩身子的意思。
隨後,弋就賴了下來,她教女孩認字、讀書,還有術法......學習前兩樣時女孩認認真真,再加上她本就聰慧,用了兩年就學的差不多了。
但是當紅衣女人提起術法之時,原本面上帶笑的女孩霎時間垂下頭,沉默了會兒,她說,“弋姐姐,我沒有修道天賦,你還是別廢這個功夫了。”
“言言知道什麼是修道?”弋察覺出了女孩的失落,她眸子閃動了下,換了個角度去試探女孩為什麼為這個傷心。
女孩垂著眸子,好像又回到了三歲那年,聽到的爭吵聲,“弋姐姐,我不行的。”她輕聲道,又站起身獨自出門,遠離了弋。
林言看了一眼坐在木屋中的弋,上前跟著女孩的步伐,看著她眼底流露出的恐慌和害怕,嘆了口氣。
她知道女孩在怕什麼。女孩怕自己,會因沒有修道天賦一事,再次被拋下。所以女孩先一步走了,她給了弋離開的時間。
可,風起,弋隨風來,女孩的心似乎也被觸動了。
林言看到弋對女孩說了些話,女孩的眸子驟然間亮起。後弋從女孩的身後抱住她,握住她的手,施了個法。白茫茫的雪地之上,開遍了不屬於這個季節的花。
再然後,弋發覺女孩的確沒有修道天賦。但她畢竟是活了七千年的大妖。這種事,小意思~她早年間得了一株仙植的分株,在洞府中也養了兩千年。
現下用它誕出的靈液日日為女孩浸泡,改善了她的體質。且到後來,女孩的魂魄也染上了仙植的味道。
林言沉默的看了弋為女孩做的一切,她發覺弋是真的很喜歡女孩。所以......她回到現實,究竟要怎麼對待弋?
人是由記憶構成的,她是這麼認為的。弋喜歡的是女孩,還是那個與她有共同記憶的人?林言想不明白,索性繼續看一人一蛇的相處。
弋日日教女孩術法,又和女孩一起做了竹笛和竹劍,當作女孩的本命靈器。這樣平靜的生活又維